许宽负责运输这一块,许灵负责酒店和以后大型商业中心的事情。

    苏新月则负责整个集团的各方面运作。

    苏秋月当一个挂名董事长,平时就安安稳稳的上班儿,有事儿去开个会,给一个发展方向的指示。还真是悠哉悠哉的呢。

    “对了,你不要股份我能理解,反正我的就是你的。小灵和小宽咋回事儿?”

    苏秋月不明白,现在她们可都是集团公司了,股份在那儿放着好几年,这俩孩子也不知道咋想的,一说就说赶趟,就是没有接受股份的意思。

    “你这两年是一点儿不知道啊?”

    苏新月把手里的报表都放下,拿起来个桔子坐起来和苏秋月八卦。

    “那年许静不是在娘家借了好多钱,扩大承包田吗?那年确实是挣到钱了。

    不过好像也累够呛,一个冬天都没养过来。许静还钱的时候瘦的都脱相了。

    表舅就说别太贪多了,还是少弄点儿,要不然身体弄坏了遭罪的还是自己。

    谁知道许静回去咋说的,过了年又来借钱,承包的比上一年还多的地。

    表舅在家里骂他们不知道好歹,刘庆兵就跟疯了似的。觉得咱家看不起他。

    听说那年年头有些旱,种水稻不够水,刘庆兵还有点扣,那个大水桶啊,一个人担六桶就这么往田里添水。

    许静都累的在地里痛哭,还被着急的刘庆兵给踢了一顿,说她倒气耽误事儿。

    那么干咋行啊?刘庆兵也不知道咋想的,连两个闺女也弄下地干活儿了。

    表舅知道了直说他作死。

    没几天听说累吐血了。没办法许灵和许宽掏钱让他们雇人,那年才算是没耽误事儿,没亏但是也没挣。

    这下消停了,后面就不敢那么干了。

    可是许静反倒是埋怨上小灵小宽了,觉得他们是故意看他们笑话的。

    本来觉得这事儿已经闹这样就过去了。

    小灵说今年许静又开始往家跑了,话里话外问你给他们多少钱,有没有股份。

    她俩也是怕麻烦。不过我觉得小灵快要签股份了。”

    说到这苏新月忍不住想笑。

    “又咋地了?赶紧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