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儒…你…你说什么呢。”此时,庄稼汉的声音突然从后传过来,吓得小少爷一个激灵。

    “你他妈是鬼啊,走路都不带声的?!”小少爷有些尴尬,真不知那骚话到底被这乡巴佬听见了没。

    翠菊被他好一通调戏,早就红着脸跑开了,眼下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气氛有一丝丝微妙。

    “小儒,你咋能和人家说那事呢,以后不许胡说了。”庄稼汉那张俊脸此时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显然,刚刚的话一定被他听了个八九不离十。

    既然被他听见了,小少爷干脆破罐子破摔:“就许你折腾我,就不许我说实话了?梁绍元,你这人怎么这么双标呢?!”

    庄稼汉疑惑道:“啥叫双标?”

    小少爷白了他一眼:“你个乡巴佬,听不懂人话算了!”

    庄稼汉却巴巴地拉住他,红着脸小声说道:“反正你以后不许和人家乱说了,村里人嘴巴大,到时候你就知道丑了!”

    小少爷见他害羞了,便来了报复心,大声喊道:“老子就要说,你梁绍元长着根大驴鞭,天天晚上干男人,不要脸死变态!”

    庄稼汉被他这大嗓门吓得惊慌失措,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唔…!!”小少爷被那双带着泥巴的手捂住,只能发出几个单调的气声。他双手双脚挣扎着,撩起了男人的浴火。

    庄稼汉本来就被他说得燥热,这下,更加想发泄一通了。

    男人身强力壮,拽着小少爷如同拽着一只小鸡仔,一下子就把他拖进了小树林里。这里树高草茂,很难被人发现。

    庄稼汉猴急地脱了裤子,掏出那根大驴鞭,直直地往小少爷的腿间顶。

    “死变态!你他妈是没进化完全的野人吧,那么喜欢在外边干!”小少爷被他扒了裤子,光这个屁股躺在树枝草堆里,磨得生疼。

    “你都说我是驴鞭了,干一干母驴也不过分吧。”庄稼汉挺着鸡巴,在他的外阴摩擦。

    宋儒算是看透了,这闷葫芦平常不爱说话,倒是把骚话全放在上床的时候说了。

    “我干你妈,你才是母驴!”小少爷不情愿地扭动起来,偏偏不然他插进去。

    小少爷屁股扭得快,男人又急着插进去,挺了好几次都插歪了,急得额头都冒起了汗:“好媳妇,你屁股莫要乱扭,给我日一日好吗。”

    “哼,不给。”小少爷扭得更欢了,似乎成心让男人着急上火。

    “好媳妇,好小儒,驴鞭硬得好痛,求你别乱扭了。”

    庄稼汉干脆使着蛮劲,摁着他的双腿,将那细长的腿架到肩膀上,挺着腰沉了下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哀叫,一个是爽得,一个是痛得。

    “胀死人了…!滚出去…啊…!”紧致的肉穴还没有湿润起来,就被男人一挺而入,整根日了进去。小少爷又痛又麻,俊眉紧皱,痛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