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程怀回头,看见自己女人穿着酒红色丝绸蕾丝边吊带睡衣,披散着头发看自己。

    姚程怀不由得下腹一紧:“醒了?”

    叶叶睁着一双大眼睛走到姚程怀身边,指着自己身前的梅花:

    “你不吸我你会死吗?弄那么多印子。”

    姚程怀低头在那片铺着梅花的雪地上印下一吻,然后嬉笑的继续炒菜:

    “你一身嫩皮似雪,我忍不住想给你多打点标签。”

    “放心,脖子上没有,我注意着呢。”

    刚刚照过镜子了,脖子上确实他没下嘴留下印子。

    有怒有羞,叶叶娇嗔了姚程怀一眼:“不许趁着我困意足的时候也那样。”

    盛菜出锅的人没有丝毫退让:

    “答应不了你,睡得迷迷糊糊的你不会紧张和害羞,更放得开,风味更足,我喜欢你搂着我脖子呻吟和娇喘。”

    叶叶无语,这色狼,不和他说了。

    转身出去,叶叶随手拿了茶几上昨晚上睡觉前取下的发卡拢了头发盘起:

    “懒得和你说,都混到旅长了,还一天到晚私下没一点正经。”

    姚程怀暗自嘚瑟,和这么漂亮的女人独处还正经,那人生还有什么趣味?

    端了菜出去,姚程怀继续回去炒小菜,随后喊了屋子里的女人:

    “做完护肤出来吃饭,我做了丝瓜蛤蜊汤,美容养颜。”

    出来吃饭,桌子上果然有奶白的丝瓜蛤蜊汤。喝了一口,叶叶:

    “好鲜美,你和谁学的?”

    “一营长家里是本地的,广东酒家就是他家开的,我和他们家大厨学的,怎么样?”

    “好喝吗?”

    姚程怀问的有些紧张。

    “好喝,是我记忆里的味道。”

    姚程怀紧张期待的表情松懈下来,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