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是怕小虫被骗钱骗感情,毕竟当了这么久的情报头子,青楼姐儿的套路还是清楚的。

    喜欢就娶回家,好歹是朝廷重臣,总这样算怎么个事儿。

    就在这时,刘昌匆匆迈入大殿,禀报道:“陛下,种将军走了。”

    种师道到底还是没有挺过八月十五。

    沉默片刻,韩桢吩咐道:“通知礼部为种师道举办葬礼。”

    种家数代人镇守西北,劳苦功高,理应礼遇。

    同时,也是做给西北种家和姚家看的。

    “奴婢这就去。”

    刘昌躬身应道。

    傍晚。

    结束了一天政务,韩桢来到延福宫,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

    安娘穿着里衣,一对硕果将单薄的里衣撑的高高的,几欲爆开,白晃晃的让人眼晕。

    常言道,一等女人肥白高。

    安娘便是如此,这里的肥可不是指肥胖,而是丰腴,该肥的地方肥,不该肥的地方,也得有柔嫩滑腻的肉感,干巴巴的就落了下乘。

    韩桢闭上双眼,任由安娘帮自己擦洗身子。

    “老实点,别动手动脚。”

    拍掉韩桢作怪的大手,安娘嗔怪的白了他一眼。

    韩桢吩咐道:“洗澡还穿甚衣服,脱了罢。”

    安娘柔声道:“二郎别闹,奴好似有身孕了。”

    嗯?

    韩桢猛地睁开双眼,问道:“请御医诊断过了?”

    他倒没觉得意外,毕竟与安娘欢好了这么多次,且每次量大的很,怀上了也实属正常。

    “还没呢,不过这个月月事迟迟没来。”

    安娘摇摇头,她可不是甚么都不懂的小丫头,怀没怀孕心里有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