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了后院,见暖锦脸色不好,正蹙眉揉按着太阳穴,估计是被这二人吵得心烦意乱,靳相容登时火冒三丈,不悦的喝了一声“都闭嘴!”

    红袖和初恩吵得太过专注,没发觉身后站着的靳相容,他突然出声,惊了二人一跳,这才算闭上了嘴。

    靳相容走了过去坐在了暖锦的身侧,见她们二人争得脸红脖子粗,眼神凛冽的瞪着她们“怎么回事?”

    “驸马爷,红袖为殿下端来的莲子羹里有毒,请爷明鉴。”

    靳相容一听说有毒,立马变了脸色,回头紧张的看向暖锦,见她摇了摇头,这才放下心来,回头看向红袖“你怎么说?”

    “王爷冤枉!就是给妾身一万个胆子,妾身也不敢毒害长公主啊。”

    “你有何证据?”这句话靳相容是对着初恩说的。

    初恩抬头,她有多久没好好的看一看靳相容了?他总是对自己置之不理,甚至连最后出现的红袖,都比她偏得宠爱,而自己陪在她身边这样久,他却如此的置若罔闻。

    她怎能不去恨?

    “陶陶姑娘已经去验毒了,相信很快就会有证据的。”

    靳相容点头,既然事情有了眉目,他便和暖锦安静的等着陶陶验毒回来。

    初恩瞟了红袖一眼,奇怪的是她并不像刚才那般慌张,反而有些气定神闲,唇角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她正在奇怪间红袖的反应,陶陶便领着大夫走了进来。

    陶陶见了众人,先是给靳相容和暖锦蹲安“给两位主儿请安。”

    “起吧。查出来了?”靳相容看了一眼旁边的大夫。

    陶陶会意,让大夫站了出来“驸马爷问话,您就如实回答吧。”

    “是。”大夫点了点头,依礼向靳相容和暖锦拱手行礼“回两位主子,属下已经细细的检验过,这碗莲子羹里并无任何毒物,反倒是有一些进补的好东西。”

    “什么?!”还不待靳相容和暖锦说话,初恩不敢置信猛的站了起来“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妾身对长公主殿下只有敬仰之意,并无嫉妒之心,又怎会给长公主下毒?倒是你!”红袖眉目一瞪“你嫉妒我得驸马爷的宠爱,而自己被受冷落,才会心生不甘,如此的陷害诬陷我!”

    “我没有!”初恩像是发了狂一样,若不是南一及时出手拦住了她,她便要扑上去与红袖厮打在一起。

    “王爷!”红袖惊叫一声,急忙的躲在了靳相容身后,一副我见犹怜的俏模样。

    靳相容冷了神色,看着初恩的眼神半分感情也没有“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

    “王爷!”初恩双目通红“王爷,就是红袖给长公主下的蛊虫之毒!”

    “初恩!你怎可以如此信口雌黄?”

    “我信口雌黄?你敢说当初没有一位苗疆的巫医送你蛊虫作为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