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蛋小跑着到了客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他在等着钱红叫他,这个时候,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从前帮她看病时她那副娇嫩的模样,想着想着,竟对钱红开始感兴趣起来!再说,钱红是李义党的弟媳妇,这样的女人不睡白不睡。

    果然,牛蛋刚想没一会,钱红就在浴室里叫他了:“吴畏呀!你过来一下吧!”

    牛蛋本想将外套穿上,但一想马上肯定要欺负她了,于是急急地到了浴室门口,透过玻璃门,依稀地看得一具白皙的香驱在雾气中站立。

    “吴畏,你进来吧!”钱红显然是知道牛蛋已经到了。

    “钱老师,这不合适吧?”牛蛋装了一下。

    “呵呵,有什么不合适的,钱老师的身体你又不是没有见过,你不说见过十次,八次总有吧?我哪个地方你不清楚呀?”钱红暧昧地笑道。

    “那不一样的,以前是李镇长带你一起过去的,他就在旁边,现在他出去了,我们俩毕竟是孤男寡女地在一起,传出去不好吧!”牛蛋欲擒故纵。

    “傻小子,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呀?”钱红说道。

    “可是,钱老师,你让我进去是干嘛呢?”牛蛋笑问道。

    “能干嘛呀?还不是老毛病了,你进来给我瞧瞧呗。”钱红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要不等李镇长回来后,让他在一旁看着吧!这样不至于闹出什么误会来。”牛蛋故意吊钱红的胃口。

    “他今晚回不来的,你因为他们那个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处理呀?都出人命了,肯定要一个晚上的,赶紧进来吧!大老爷们,磨磨唧唧的。”说着,钱红主动将玻璃门拉开了,牛蛋一瞥她的身上,果真白皙无暇。

    钱红俏脸绯红,她瞥一眼牛蛋,嗔道:“死小子,还装,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呢?刚才喝酒的时候就想了吧?不过,我知道你小子厉害,来吧!先给我看看……”

    牛蛋没有想到钱红会这么直接,而且把他的心思都看透了,不好意思地走了进去,“呵呵,钱老师,你挺厉害的,我的心思都被你看穿了。”

    “废话,钱老师是什么人呀?首先是女人,过来人,再者是老师,阅人无数了,还看不出你们男人心里那点小九九吗?来,先帮我看一下吧!”钱红说着,就准备让牛蛋先帮她检查一下身体。

    牛蛋装模作用检查了一下钱红,于是坏笑着说:“钱老师,你老毛病早就好了。你现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去你的,你管得着吗?是真没有病么?”钱红笑道。

    “对,肯定没病的,最多是心理疾病,也就是通常所说的饥-渴,钱老师,来,我给你解解渴吧!憋死我了,你们家的酒就是厉害,喝了就想睡女人,你跟李镇长睡觉前是不是要喝两盅呀?”牛蛋坏笑道。

    “坏小子,明明是你小子心怀不轨!”钱红笑道。

    “呵呵,钱老师,我给病人看病的时候还真没有心怀不轨,天地良心,说实话,不是我刺激你,我看过的病人,比你年轻漂亮的多的是,那我不得憋死呀?所以,你不用怀疑我的人品,看病的时候,我绝对就是个医生,只是现在,我不是在帮你看病,所以目的不同,性质肯定不同。”牛蛋说着,当着钱红的面脱掉了衣服,完全与她坦诚相见了。

    两小时后,牛蛋搂着李德广的媳妇躺在她们的床上,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心里想着,妈妈的,王麻子,你个驴日的,没想到吧?老子连你弟妹也一起上了,你弟弟是镇长又怎么样?

    牛蛋骨子里还是非常恨王麻子的,每次在家里看到铁牛,就会燃起他对王麻子的恨意,但他从未告诉铁牛他娘春花是怎么死的,这点牛蛋脑子是清醒的,他不希望铁牛去延续这种仇恨,要报仇也是他的事情。

    “吴畏,你小子就是厉害,你是人是鬼呀?我们家李德广和你相比,他就不算啥了。”钱红对牛蛋的表现赞不绝口。

    “呵呵,知道我的厉害了吧?钱老师。”牛蛋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