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又觉得自己想多了,两个女人能玩出什么大事来呢?何况米思娣自从妹妹死后,没什么朋友,也确实没见她如此高兴过。

    “高兴就好,高兴就好。”丁长林喃喃地说着,想问的问题,一个字也问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