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问你,钥匙在哪里?”

    灯光下,林槐凛然看着他。

    他分明正被天楚禁锢着手腕,态度却气定神闲,仿佛如今陷入囹圄之人不是他,而是人偶师自己。即使他在十几分钟前,还被他的宿敌天楚挟持着在舞池中,被迫跳完了一支舞。

    “有意思,死了一次之后,你的脾气变好了?”人偶师怔了怔,哈哈大笑道,“怎么,被人抱着、羞辱着跳完女步,你居然不想着先撕碎对方,而是气定神闲地问我,钥匙在哪里?”

    林槐:?

    他看了一眼楚天舒,楚天舒伸出另一只手指,对他比了一个“嘘”的动作。

    林槐:……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你这个说法有点涩情,是我的错觉么?”林槐抽了抽眼角,看向人偶师,“在把所有的杀手都清场后,无论如何,你都已经找到了所谓最完美的作品,并拿到了那把属于色/欲魔女的钥匙了吧?”

    “很不幸,暂时还没有。”不等人偶师开口,楚天舒道,“为了完成这个最宏大的作品,我们杀死了这里所有的杀手,把他们制成人偶,并导演了这场以舞会为主题的人偶戏。而现在位于舞台上的,正是藏在这场茶话会的幕布后的,属于‘色\\欲魔女’的雕像。按理说,只要把最优秀的作品放在她面前,她就会将钥匙递给我们,然而很遗憾。”

    他耸了耸肩:“看起来这场木偶戏还不够打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