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没像赫尔剥自己那样,全身上下一点都不给剩的。

    她是没将他的内裤给一起……

    总之,剩了。

    其实也和没剩差不多,唐酥尴尬的看向他:“那什么,退烧药退不下去,所以我……”

    男人捏着她手腕的力道重了重。

    被烧满红血丝的双眸看着他,充满了野兽般的侵虐性。

    唐酥咽了咽口水。

    低下头,小小声道:“我给你的人打电话了,都打不通。”

    但凡是她打通电话了,现在这时候都不至于这样。

    “你,你赶紧放开我。”

    唐酥慌张的说道。

    这人,该不会认为自己是要轻薄他吧?她可没那么畜生。

    赫尔一点一点松开了她。

    大概是烧的太厉害,男人躺在床上很快又睡了过去。

    唐酥担心他烧出个好歹来,连续给他擦了三次,温度才彻底稳定。

    而唐酥也累的直接在他床边睡着了。

    ……

    第二天早上。

    赫尔直接睡到了九点过,直到有人敲门,他才睁开了眼。

    “大哥,是我。”

    门外传来贝加的声音。

    赫尔从床上坐起来,就发现唐酥趴在他的床边上睡着。

    大概睡觉不老实乱动了,因此那头发被滚的跟鸡窝没区别。

    “大哥,大哥?我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