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忠躺在病床上,掀开被子看了看深处被缠满的纱布,心里凄惶无比。

    他还年轻,他还不到三十岁。

    如果治不好,这一辈子可能就要望女兴叹了。

    吱——

    病房门忽然被推开。

    孙明忠吓得浑身一抖,牵动伤处,差点没有疼哭。

    因为他害怕进来的是个女护士。

    但凡是个女人,只要在他眼前晃过,都会让他有种被侵害的恐惧感。

    “堂叔?”

    看清是孙安国,孙明忠的眼泪忍不住溢出眼眶。

    “堂叔,你可得给我报仇啊!”

    他抓着孙安国的衣袖,哭诉道:“都是江景天,惨无人道的让人把我扔进女……嘶!扔进那个地方,我才这么惨!我可是咱们孙家的根儿,你不能不管我!堂叔……”

    “你希望我怎么管你?我当初让你跟他对接,就是想好好管你!是你自己昏了头,得罪了江先生。”

    孙安国叹息一声,说道:“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不管什么后果,你都得自己承担!”

    “您,您什么意思?您是说江景天他……”

    孙明忠眼巴巴的问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

    孙安国幽幽说道:“他是我也摸不清楚底细的人……”

    ……

    ……

    江景天很容易的摸清楚了程雨青的伤势底细。

    除却脸上身上很多拳头、巴掌造成的淤青、擦伤之外,最严重的伤是在腰上。

    估计应该是差点被人推下二楼的时候,腰部撞在栏杆上撞出来的伤。

    “雨青,没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