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又发现人死了,自己一无所得,还把事情闹得如此之大,就想抓着干脆就把所有的错误都扣在他的身上,想要借此给他一个教训。

    “不管事实真相是什么样子的,我们现在都不能轻举妄动,毕竟一个案子想要定案的话,需要的是证据,而眼下所有的证据对于皇帝的侄子都是很不利的。”

    宇文昭说到此处,也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这件事情对于他而言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现在大理寺已经定案,自己如果没有找到切实证据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

    “说起来还不都是官官相护造成的结果,不就是因为皇帝的侄子没有被封爵,伯远侯是有爵位的,所以他们那帮狗官才会想着用这件事情来讨好他吗?”

    这也是他们最为头疼的地方,现在无论是地方官还是大理寺卿,言论都偏向伯远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已经给这事下了结案,被判定小侄子色心大起,逼迫歌姬跳河自杀。

    如果他们想要方案的话,现在等于是难上加难,想起这件事情,两个人也都开始有些头疼了。

    “你说如果他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些事实的真相,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我们呢?会不会也选择买凶杀人?”

    两人一边走进自己的驿馆,一边讨论着这件事情,毕竟只有尽快的结束了这里的事情,他们才能够赶快回到自己的家。

    “他会不会这么做我不清楚,知我知一定会有别的准备,你别忘了,这次皇上能够派我们俩来,就是说明皇上心中也是有所怀疑的,这对我们来说也是唯一的好消息了。”

    宇文昭其实现在更多的并不在意对方已经做了什么样的筹谋,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不会在这个人身上栽跟头的,他早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唯一比较纠结的地方也就在于自己现在没有关键性的证据,如果一旦能够找到证据的话,他有绝对的把握,这个案子定案。

    “大人门口有一个男子,跪在地上长跪不起,想要求见大人,不知道大人是否要见上一面?”

    这一天两个人正在屋子里研究着如何寻找案子的新的证据,没想到忽然听到下人来报,说门口有人长跪不起。

    “什么人要见我?他有没有说因为何事要求见我?如果真的有什么冤情的话,为什么不去衙门呢?”

    毕竟他们是奉着皇上的密令前来的,所以知道他们到底为什么而来的人很少,可是两人才刚刚住下,没有几天居然有人在门口做出这番举动,让他不得不怀疑对方的居心。

    “来人只是喊冤并且要求见大人,关于他的身世和为何喊冤至却绝口不提,非要当面面前打人之后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