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人听她的，玄灵脸色愈来愈沉。最后，她将卷轴往地上一扔，涨红着脸跑了。
“嘭！”
门被重重甩上。
仙女们面面相觑。
闭目养神的宗主不得不打圆场：“行了，你们知道玄灵的，今儿就到这吧。”
议事结束，众人鱼贯而出。
杳姝正准备随人离开，却听见身后有人唤她。
“杳奶奶，且留步。”
风韵犹存的宗主邀她坐下，递来一金边掐丝茶碗：“奶奶，我就是想确认一下，您真的想去？”
“不错。”
宗主顿了顿：“夕阳阁的嬷嬷说您不太适合这种项目……您是怎么想的？”
昨日夏嬷嬷冲来，摆了一箩筐杳奶奶不能去的缘由。宗主也不懂老奶奶为何执着。寿命无多，不该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修养？
“我要去。”
“我尊重您的意愿，但秘境存在危险。我不保证您能全须全尾地回来。”
“我都清楚。”老太太坐得笔直，“但我要去。”
宗主本想规劝，但她随即瞧见了杳姝的眼神：
干净、坚定、决绝。
不似寻常老人浑浊的目光。
鬼使神差地，宗主最后还是点了头。
杳姝离开后，她身后侍女撇嘴：“着老太太真不知天高地厚，宗主这不是为了她好吗？”
“随她去吧。”宗主闭上眼，揉动疲惫的太阳穴：“连剩十年寿命的奶奶都上了，这次恐怕又逃不开倒数前三……”
“不是还有玄灵姐姐？”侍女宽慰，“对了，还有傅道长！”
宗主叹息一声。
“也只能寄望于玄灵了。虽然脾气暴躁，好歹是个结了丹的。”她接过侍女递来的烟袋，迷离地吞吐一口，“最近愈发管不动事了……走，瞧瞧新来的小倌儿去。”
“嘭！”
门被重重甩上。
仙女们面面相觑。
闭目养神的宗主不得不打圆场：“行了，你们知道玄灵的，今儿就到这吧。”
议事结束，众人鱼贯而出。
杳姝正准备随人离开，却听见身后有人唤她。
“杳奶奶，且留步。”
风韵犹存的宗主邀她坐下，递来一金边掐丝茶碗：“奶奶，我就是想确认一下，您真的想去？”
“不错。”
宗主顿了顿：“夕阳阁的嬷嬷说您不太适合这种项目……您是怎么想的？”
昨日夏嬷嬷冲来，摆了一箩筐杳奶奶不能去的缘由。宗主也不懂老奶奶为何执着。寿命无多，不该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修养？
“我要去。”
“我尊重您的意愿，但秘境存在危险。我不保证您能全须全尾地回来。”
“我都清楚。”老太太坐得笔直，“但我要去。”
宗主本想规劝，但她随即瞧见了杳姝的眼神：
干净、坚定、决绝。
不似寻常老人浑浊的目光。
鬼使神差地，宗主最后还是点了头。
杳姝离开后，她身后侍女撇嘴：“着老太太真不知天高地厚，宗主这不是为了她好吗？”
“随她去吧。”宗主闭上眼，揉动疲惫的太阳穴：“连剩十年寿命的奶奶都上了，这次恐怕又逃不开倒数前三……”
“不是还有玄灵姐姐？”侍女宽慰，“对了，还有傅道长！”
宗主叹息一声。
“也只能寄望于玄灵了。虽然脾气暴躁，好歹是个结了丹的。”她接过侍女递来的烟袋，迷离地吞吐一口，“最近愈发管不动事了……走，瞧瞧新来的小倌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