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要脸,这种话是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的!舔舔舔舔你二舅家的大西瓜啊,你要是狗你就去吃屎,别来恶心我!

    花笙在内心咆哮,什么骂人的脏话都充斥着脑海,气的神经直跳。

    当然,他不敢说出口,万一把左行云激怒了,给他一顿修理,先奸后杀,杀了又奸,奸奸杀杀无穷尽也!

    花笙欲哭无泪,“舔了会怀孕的,我是柔弱的双性人。”

    左行云一呛,被他直白的求饶激得发笑,他绷直了唇线,压制想笑的欲望,“舔了不会怀孕。”

    “那也不行呜呜……左行云,左大哥,行云,云云……”花笙讨好地央求,“云哥哥,好哥哥……你放过我吧……”

    左行云不语。

    花笙撒娇打泼都没用,好的坏的全都说了,左行云却不为所动,头一次在别人面前吃瘪,他绞尽脑汁也无法逃脱。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夜色已经降临,透过薄薄的窗帘缝隙,他瞥见星星点点的微弱月光。

    好想回家……

    花笙抽了抽鼻子,愤恨地望向左行云。

    娘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虎落平阳被犬欺。

    舔就舔,又不会少块肉,先脱身才是正道,回头看他不找十几个肌肉大汉把左行云结结实实地揍一顿!

    花笙放弃了挣扎,长长叹了口气,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拧眉道:

    “妈的,舔吧。”

    此话一出,他仿佛看到了左行云平静无波的眼里瞬间泛出波澜,他并未松手,先是低头闻了闻花笙的脖颈,小鸡啄米一般地舔弄他白皙细腻的肌肤。

    花笙全身骨头都酥酥麻麻地软了下来,紧紧闭着眼睛。

    “小花生,如果我松开手,你能不能不反抗,别跑好吗?”左行云轻声耳语,“或者……我把你的手绑住,你就不会跑了。”

    花笙一惊,猛地睁开眼,脱口而出,“你有病啊,我、我跑什么,小爷我答应别人的事怎么可能反悔,再说……你把门都锁了我往哪跑……”

    越说声音越小,花笙确实想跑,再不济趁其不备打个措手不及拿回自己的手机也是好的,他马上给他哥打电话,把这变态痴汉抓起来!

    他心生后悔,早知道刚刚就不脱校服了,手机在校服口袋里。

    左行云吻了吻他着急忙慌辩解的唇,勾起唇角。

    花笙挣了挣手腕没挣开,忽觉身上一重,竟是左行云坐在了他的身上,结结实实地压住了他的大腿。

    他慢条斯理地从花笙头下的枕头里摸出一副……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