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没有胸毛,真是太好了!”部穿仪高兴得低叫了起来,一双色眼直盯着黄龙的胸膛不放。这段时间看那群欧洲人长满胸毛的身体早已经看厌倦了。而且她服务的对象大多是年龄在五十到六十间的老人,虽然在金钱上的回报她得到的不少,可对她这么一个接近三十岁,正处于虎狼之年的女人来说是远远不能满足身体上地需要的,而这个黄龙年轻的身体让她心动不以。此时她恨不得能将黄龙马上吃下去。

    不一会儿工夫,她已经不安于不动手只动眼的现状了。“摸一下就好,这是在测试他的皮肤够不够光滑。”部穿仪这个女人无论要做什么色事,都会替自己找到十分充足有力的理由护航,这回也一样。

    “这也许是日本人的天性吧?”听到这句话正在装睡地黄龙心里想着,不管做什么龌龊的事情,日本人都会为自己找到高尚地理由。“日本女人就是他**的贱。拿来做性泄对象正好。”黄龙暗自想着。

    此时部穿仪的手开始在黄龙的胸口上又是抚摸、又是用食指划圈圈的。

    嗯!真好摸,滑滑细细的。触感一级棒,而且愈摸她心里那般异样的悸动便愈澎济

    汹涌,让她忍不住想以哇哇尖叫,来表达心中那份无以名状地亢奋和漏*点。

    连带地抚摸黄龙的手,动作也愈来愈大胆,不再只满足于光滑细腻的触感,而开始打起黄龙胸前那右左两边对称的“小东西”的歪主意。

    转眼间。她色兮兮的手指已一步步的移向右边的小突起上面,准备攻占上去。

    装睡中地黄龙被她逗弄得全身yu火狂烧,身体濒临自爆的临界点,若非理智和自制力拼命死守岗位,他早已克制不住,像饿虎扑狼一样,狠狠的抓住这个磨人的日本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恣意掀起一阵阵的**巫山了。

    还摸!难道这个yin妇不知道她这样一次次地抚触他的胸前对男人而言是一种极具爆炸力的**吗?

    黄龙暗暗在心里叫苦连天;“**。我装什么睡,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黄龙在考虑着立刻醒来将她压在身下的可能性,但是他又有些顾及,万一这**只是一时的兴奋,没有想做的意思,我如果来硬的那麻烦就大了。还是让他停止?

    但是那种被挑起的漏*点。却又是那么的诱人,充满了致命地吸引力,让他心甘情地在欲海中浮浮沈沈,不愿去中断它。

    部穿仪愈玩愈起劲,两根食指在黄龙胸前不断的动着,在那儿又摸又按地,而且愈弄心情愈莫名的兴奋,频频出色女特有的低笑声。

    她那厢玩得很乐,黄龙这边可就很不愉快了。这个**的黄龙真恨不得马上就一跃而起。把她一口吞掉。吻得她瘫软无力的在自己怀中喘气。

    偏偏部穿仪愈玩色胆愈大,已经不安于上半身的探索。双色眼已经飘向薄被覆盖的下半身。

    “又想做什么了?”正在被yu火焚身的黄龙,突然有一种预感。“难道她真想做?这个女人的三个老公不会是被她在床上搞的太虚才死的八?”虽然这么想着,但是黄龙还是有了立刻起身的打算。

    时迟,那时快。忽然间,部穿仪的手已经将覆盖住他下半身的薄被掀只手像强壮有力的螃蟹蛰子,钳住黄龙长裤的扣子,将它轻轻挑开,并拉下拉链。

    “原来着**是真的想啊,那好吧,等他把大爷搞的来差不多了老子再让他好好的爽一下。”黄龙心里得意的笑了起来。

    部穿仪的色言色语适巧传入他的双耳:“我绝对不是在性骚扰,我在为他检查身体,找机会验明主席先生真的有哪个东西而已,而不是要非礼他,真的。”

    “这是什么话!?”黄龙心里骂了起来。“没有那个东西老子怎么上厕所,怎么能把你搞上天,他**的,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

    部穿仪一双手开始是在黄龙的草丛里流连忘返。黄龙开始有点忍不住的出一声轻轻的呻吟。

    部穿仪很迅的抽离流连在草丛中的手,不过部穿仪见他没有真的醒来的迹象,一只色手马上又拜访他。嘴巴里还念念有辞的说:“我就不信他没有那个东西!”

    她的口气听起来十足是有不亲手碰到黄龙的下面,绝不轻言罢休的骇人气势。

    黄龙再也忍不住了,他毫无预兆的呻吟两声,一下睁开双眼时,正好逮着部穿仪那只蠢蠢欲动的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