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哥哥这般看中一个侍妾,怕是要令众多旧部伤心啊!”贺玉莲手里的筷子将眼前的一份甜糕当成了柳清酒的脸一般用力的戳,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那块玉糯可爱的甜糕给戳成了马蜂窝。

    晏卿离搂着柳清酒纤腰,按着她腰身的右手,轻轻的在她腰侧捏了捏,示意她将自己的戏瘾稍稍收一收。

    桌下小动作不停,嘴里却是一派正经:“哦,那贺姑娘如何才不会伤心?”

    贺玉莲脸颊一红,并未再言语,贺江道:“有些话,并不适宜在大庭广众下提出来,咱们还是稍后再议吧!”

    花掩月出来打圆场道:“也好也好,我早就饿得肚子疼了,咱们这下终于可以开席了吧?”

    晏卿离迫不及待道:“开开开!”

    再不开,柳清酒这妖孽他就收不住了!

    柳清酒看着沉寂下来的贺玉莲,颇为失望:“不用跳舞了啊?”

    晏卿离:“......”

    你为什么这么失望?

    贺玉莲对桌上的粗茶淡饭都没什么食欲,就挑拣着用了几块儿糕点,糕点那陌生又浓郁的香甜气息令她眼前一亮:“晏哥哥,你这寨子里的厨娘做出来的饭食虽然很是一般,甜点却是做的不错。”

    黎明珠哼道:“这道甜点是我柳姐姐自创的,才不是出自什么厨娘之手。”

    贺玉莲了然一笑,话中有话道:“原来柳姑娘除了床上功夫好之外,厨艺也不错啊!”

    柳清酒谦卑一笑道:“哪里哪里,贺姑娘谬赞了,作为一个女人,如果在床上都不能让自己的男人‘幸福’岂不是枉为女人?至于厨艺又能算得了什么呢,毕竟贺姑娘都这般精通‘茶艺’,我也不能差太多呀!”

    不要以为她没有听出来贺玉莲在讽刺她淫荡,可那又如何,比起淫荡,女人在床上‘不行’才最最耻辱吧?

    果然如她所料,贺玉莲气得黑了一张小脸儿,咬牙切齿的冲柳清酒道:“你怎知我精通茶艺?莫非你派人调查过我?”

    柳清酒道:“你的茶言茶语已然喷薄而出,有鼻子的都闻到了,还需要我来查?”

    不顾被气得七窍生烟的贺玉莲,柳清酒又补了一句:“呀,茶茶的名字该不会和你的小名撞了吧?”

    贺玉莲有些懵:茶茶是谁?

    “茶茶虽然狗,但是总归会怜香惜玉的,姑娘若是喜欢茶茶这个名字,我要茶茶让给你就是。”

    贺江听得忍无可忍:“够了!”

    这女人不过是仗着有晏卿离的宠爱,便这般牙尖嘴利的咄咄逼人,也着实太傻了些!

    “丫头,你该不会没听说过我贺江的名号吧?”

    柳清酒实话实说:“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