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是脱离了那个老虎窝,可自己的血缘至亲还在那柳府里受着活罪呢!

    锦书哼道:“那人家也是大夫人的贴心小棉袄。”

    柳清酒笑说:“黑心棉做的小棉袄吧?”

    她那个妹子,究竟是个什么材料做的芯,锦书不知道,但是她却知道这沈慕白的真实身份。

    “小姐,你可知这沈慕白是谁?”

    一个附庸风雅的好色之徒,还能有什么出息的身份,柳清酒并不怎么好奇。

    “他是靖国王爷嫡长子。”

    柳清酒:“......”

    哦豁,这也算是一种能力吧,人家沈慕白虽然没有什么出息,但是好在人家比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会投胎。

    “有这么一个出息的皇亲国戚,这个国家迟早要完。”

    锦书小眼睛一眨,开启了大脑风暴:“小姐,你说,这世子爷之所以偷偷藏了柳清岚,是不是也想做皇帝?”

    柳清酒将这一段话在心里翻来覆去、颠来倒去的组合了好几个回合,也没能组合出来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

    “啥玩意儿?柳清岚是皇后啊?谁藏了她,谁就是想做皇帝?”

    锦书吃了一惊,生生将一双绿豆眼瞪成了花生米眼:“对呀,你竟然知道?!”

    柳清酒:“......”

    “谁说的?”

    锦书:“当朝国师推演出来的。”

    她不说,柳清酒几乎就忘了,她的小命还是人家国师给救回来的呢!

    如若没有人家的救命之恩,她这辈子都要与净雪生生错过了。

    在柳清酒的世界里,国师就约等于神棍,可在这个神奇的国度里,神棍的胡诌,竟然还被当做了警世之言,当真施行了起来?

    卧槽,你们这个国家对国运就这么不当回事?一国之母的身份,竟然这么粗暴简单的用封建迷信便给定下了?

    震惊之余,柳清酒再次感叹,东岳迟早药丸!

    锦书扣扣桌子,将柳清酒的思绪从愤世嫉俗中拽回来,“其实,当朝国师给柳府留下的一句批语是‘得柳氏女者得天下’。”

    柳清酒疑惑:“柳氏女与柳清岚有什么区别?柳氏女不就是柳清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