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呜呜——!!!!”一直渴望的高潮骤然来临,激烈又凶猛,乐洮的精神体都有一瞬的涣散,敞开的双腿颤抖着拢起来。他刚才怎么插都不行,手指狠狠地搅,穴肉被他自己捅得发红发涨,抽插得几乎抽筋,却始终卡在那个‘要高潮又高潮不了’的节点。拚命顶进去的指节,被黏腻肉壁死死咬着,抽都抽不动,每一下都像在黏浆里搅拌,爽也有爽到,可那股快意却永远差了临门一脚。他哭着求、哭着插,插得自己汗涔涔、腰都软了,就是没能高潮。可现在,因赫拉的手指刚进去,穴腔就像被电到一样猛地一缩,连最隐秘的嫩肉都被揉得发麻,手指每一次抽动深入都能顶到全新的酥麻软肉,操到他整个人痉挛尖叫。好像他穴腔四处都是骚点,吸住因赫拉手指的每一寸骚肉都当场沦陷,那股绷着的高潮就轰然坍塌,像堤坝溃裂,往外猛地涌出。穴腔仿佛早就等着这只手,像认主一样主动涌液迎接、湿润翻涌、抽搐收紧。肥肿糜艳的肉花抖索不休,被数根手指操开的穴口疯了似得痉挛抽颤,发烫发热的穴腔软肉紧紧吮住那几根粗硬手指不放。高涨得过头的快感如浪涌般炸开,从他抽紧的屄穴一直冲到肚腹顶端,再反卷回脊椎,大股透明淫液像乍然被凿开的泉眼一样喷涌而出,沿着颤抖泛红的大腿根啪地落在精神域的草地上。“哈呜……好棒、呜、高潮……好爽……呃呜、啊——!”他翻着眼眸,眼尾泛红,大颗泪珠沿着潮红的脸颊滚落,嘴唇颤抖着发出破碎呻吟,手指不自觉从自己腿间抽出,转而死死扣住因赫拉的手腕,想让祂的手指插得更深。好棒好棒好棒。跟自己插进去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要爽死了呜。纤细修长的双腿颤抖着合拢又分开,最终搭在了因赫拉的双腿两侧,把自己潮热翻涌的穴肉彻底敞露给那几根还在抽动的手指,方便粗长手指的奸操抽送。高潮刚有一点点回落的征兆,就被因赫拉恰到好处的抽插给重新推回浪尖。“呜呜……不行了……又来了、又要去了呜……”他哭着扭腰,穴腔却疯狂吸吮,像饥饿的软嘴拼命含住手指舔舐、蠕动,媚肉一圈一圈像涨满的小舌头乱舔,吸吮攫取手指摩擦带来的快感。穴腔里头热得他脑袋都要烧起来了。高潮没有尽头,像是堵在他身体深处的阀门被拧开,快感从每一处敏感神经暴涨,像一锅烧开的浆液在他体内沸腾。乐洮整个人瘫在因赫拉怀里,胸膛剧烈起伏,眼里雾气氤氲,喘叫的时候都带着哭腔,但身下的穴还在一颤一颤地痉挛着,陷入连锁高潮的肉腔完全停不下来,一直在喷水。但是现在乐洮根本不想停。他舒服死了。他一点也不累。精神体没有肉体那层“自我保护机制”,没有脱水风险、肌肉酸胀、呼吸不畅、心跳失衡。每一次高潮之后,他不会“崩溃”,没有“虚脱”,甚至连喘息都没那么艰难。快感像波浪接力,前一浪才刚落下,下一浪就已经席卷而至,源源不断地顶上来,像热浪炽烧的海水,一遍遍把他卷进柔软、翻涌、无法停歇的高潮漩涡里。“哈啊、呜呜……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舒服呜呜呜……”他像只知道索取的发情雌兽,软在因赫拉怀里哼哼叫着,不停地、反复地高潮,每一回都颤得像触电,扭着头去亲因赫拉的唇,呜咽着求祂插的再深点,再多点。这是肉体做不到的事。但在精神体这里——这只是刚刚开始。乐洮甚至忘了因赫拉的怪物本质,把祂当做极品交配对象,在因赫拉胯下摸索着去找那根早该硬起来的,又粗又长的肉棒。没摸到。乐洮懵懵的:“你、你怎么没有鸡巴?”话音落下,他掌心下陡然热起来,一下摸到了两根。乐洮迫不及待抬起屁股往下坐,臀缝蹭着硬邦邦的肉棍,光是蹭蹭,触碰到的地方就舒服得不行。因赫拉任由他蹭。陷入高潮的小人类精神体软得像滩水,可爱得要命,让自己的欲念在怪物面前暴露无疑。只有祂的触碰,才能让小人类高潮。因赫拉眼底全是藏不住的满足愉悦,祂钳制着乐洮的下巴回吻,“想要我操进去么?”乐洮含糊着回,叼住因赫拉的舌头不舍的放开,“想、呜……想要、手指不够……”亲吻也好舒服。因赫拉拍拍他的腰:“乖,屁股翘高点,把穴扒开。”漂亮人类跪趴在草坪上,高高翘起肉臀,细白的手指扒开臀缝。饱满的臀肉将手指淹没,水润粉艳的屁穴被扯成横缝,像极了一张一翕的小嘴巴,还能隐约窥见内里蠕动颤抖的骚淫肠肉。还有湿润得几乎滴水的艳穴,红肿胀起的肉蒂因过度发情而跳动。充血艳嫩肉唇之间是下贱敞开的湿软穴口,汁液氤氲、淫水四溢。因赫拉不紧不慢地剥开屁穴的粉嫩褶皱,看着那一圈圈褶叠的肉皱缓慢绽开,穴口湿得发软,连带着里头的骚红肠肉都隐约颤抖着吐出透明淫液。乐洮的小腹因过度敏感而轻轻起伏,肛口一缩一张地颤抖,像是本能地迎合吸吮着那根手指。浸润在手指的淫液消无声息地被因赫拉攫取吸收。太香了。小人类已经做足了准备,毫不吝啬地溢出大股香淫汁液。如此盛情款待,因赫拉自然不会推拒。怪物们繁衍的方式,是在自身即将消亡之前,凝结力量分裂出幼态初生体。祂们不需要交配繁衍,自然也没有性欲。因赫拉和阿尔图什一样,面对乐洮时最浓烈的,只有无法遏制的、浓烈的食欲,乐洮的情绪,欲望,体液……都是无上美味。乐洮摸到的那两根‘阴茎’,其实只是因赫拉拟态出的伪装体。一旦插入,那截粗长的器官立刻发生变化,表皮层层剥落,露出滑腻而蠕动的真实口器。那器官包裹着温热黏膜,触感细腻粘柔,深入腔体后,便缓缓张开,露出布满蠕动肉舌与吸盘的吞食内核。细软的触须在湿热腔道内游动、吮吸、缓慢摩擦,小心翼翼地品尝每一滴汁液、每一缕香气。祂在进食,在细品珍馐,一寸寸探入,一寸寸颤动,甚至还发出一声声低哑的满足轻叹。“好香……小子宫里、流出来的味道也变浓了。”“你的小穴在招待我呢……好热情、唔、好吃……我会全部舔干净的……”“穴里流的水越来越多了……”腔道内的水声黏腻而绵长,淫液随着祂的吮吸被带出体外,又被祂含住、咽下。“我知道、只有你特别舒服的时候才会流出香香的水液。”“乖,别怕,都交给我……我会让你更舒服的,让你一直爽下去。”祂越吃越上头,触须颤抖,喉间发出含混低鸣。拟态的人形在快感的牵引下逐渐瓦解。最后,一整团泛着水蓝色光泽的史莱姆状本体,将小人类缓缓包裹、彻底吞没——像是终于得到了那块日夜觊觎的、最甜美的食物。而被祂俘获的可怜猎物,至今还没搞清楚状况。沉浸在怪物给予的快感中,哭喘尖叫,颤抖高潮。乐洮高潮时的模样太美了。精神体在高潮中泛起柔润的莹光,像是一块濡湿的温玉,被怪物笼罩在怀里,不断渗出微热的湿气。身体每一次抽搐,都会带起穴口细微的颤动,那处红艳的柔肉收缩又绽放,在怪物舔舐般的操弄下,分泌出更甜、更香的体液。但那些汁液没有落地的机会。每一滴从穴肉深处渗出的水光,都被触须小心地舔走、舌尖仔细地吮净。祂不舍得放过一滴一毫,甚至贪婪地将细小的味蕾汇聚在颤抖的尿孔处,湿软的感应触丝在那细窄的穴口周围打转,蠕动、摩擦、轻柔搔刮,像是迫不及待想钻进去,却又被某种不可逾越的命令束缚,只能在外头渴求般舔舐。祂好想插进去舔。好想、好想把尿道也扒开,伸进去,品尝最深层、最热的汁液来源。可是不行。乐洮不许。祂只能忍着,用带吸力的味蕾一下一下吮住尿口,含住轻吮,再放开,留下湿润的啵声与收紧的细颤。偶尔会伸出一小条纤薄触舌,沿着尿道口的褶皱细纹缓缓摩擦,温热湿滑地舔弄那处连空气都难以进入的敏感开口。而操进穴腔深处的口器动作则越发猖獗。表层触膜绷紧,蠕动地分出层叠的肉舌,钻凿开柔嫩敏感的宫口,一点点探入宫腔内部。祂在里面舔,缓慢扫过内壁,细致描摹腔道线条,像是在写下某种肉感的铭文。柔软舌肉卷住一块块抽颤的黏膜,将分泌出的新鲜水液全部吮干。为了索取更多,祂还刻意往尿腔的方向逼近,试图通过轻拍内壁、搔刮宫颈的方式催促那处祂无法进入的部位被刺激得再度射出水液。乐洮颤得更厉害了。尿口抽动,穴口发颤,整具身体在欲望与快感的多点舔舐下,像是一只被围困在甜蜜舌头中、摇摇欲坠的漂亮小兽。“呃呜……哈啊……呃呜呜——!!!”“好深、呜、好深……操的太深了呜……”乐洮的腰抬起又落下,扭动抽颤,分不清是在挣扎还是迎合。他的小腹轻轻鼓起,胸口微颤,精神体的皮肤被快感撕得发红,像是开裂的花瓣,艳丽得过分。高潮一波接一波,膝盖止不住地蜷起、绷紧,又因为快感太强不由自主地一松一弛。穴口翕张着收缩,想夹住那两根正在舔舐的口器,却又被蠕动的触舌顶得一跳一跳地抽搐开来,绽着艳红的水光,湿得黏腻。殷红的舌头吐出了一小截,唇瓣半张,连喘息都带着水声和细碎的哭音,断断续续、撩得人心神错乱。水蓝色的怪物本体像一整套黏腻的透明连体衣,把他的身体从脖颈、胸腹、到大腿和小腿全部裹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