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不知道羌人为什么进攻自己,虽然与羌人交好多年,羌人的地盘万万去不得的;韩遂把目光盯住了益州广汉郡,广汉与武都接壤,广汉太守张肃是益州大族,与自己也有所交往,干脆跑路去益州得了。ΔΔ新笔Δ┡趣阁ん.韩遂心中突然有一种从未出现过的彷徨,离开自己的老巢,如无根之萍,天下虽大,不知何日再踏上凉州的地面,家人老小在洛阳为质,自己身边都是来自金城老家的族侄、族孙,出色的不多,只能干些县令长和下层军官什么的,自己名义上已经归顺朝廷,却始终把持着凉州军政大权,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东山再起?

    韩遂马上出军令,令金城郡李堪、陇西郡张横急帅军撤往武都郡下辨,与自己汇合,然后南下广汉。

    韩遂毒辣决断,放火烧了陇城,率领汉阳的军队火赶往武都。成宜正忙得焦头烂额,应付羌人的攻击,没想到韩遂大军到来,将羌人打散,顿时喜出望外。

    汉阳郡无主,军心散乱,黄忠、吕布、曹性迅占领汉阳,然后合兵一处,追击韩遂。

    周瑜病情加重,面如金纸,奄奄一息,急坏了身边的亲信,四处延请名医,药石用了无数,不见好转。鲁肃赶往洛阳求见刘泽,“皇上,臣与周郎,异姓兄弟也。周郎气度恢弘,雅量高致,不幸病重,名医束手。臣冒死来求皇上出手,救公瑾一命。”

    刘泽惊讶说道:“公瑾病重?我当往。”

    鲁肃以头击地,流泪说道:“劳动皇上万金之躯,臣之过也。”

    刘泽搀扶起鲁肃说道:“子敬待友以义,何过之有?公瑾才调绝伦,朕心仪已久,事不宜迟,行为上。”

    皖县周瑜宅内,刘泽细品脉象,良久之后,放下周瑜的双手,来到外边,鲁肃急忙问道:“皇上,公瑾可还有救?”

    刘泽扫了一眼围在身边的陈武、丁奉等人,徐徐说道:“公瑾并无大碍,只是心死如灰,一心求死而已。救治之法,当激励其萌生求活**,然后调以药石方可。”

    蒋钦说道:“都督怎会如此?”

    刘泽说道:“公瑾一向用兵如神,与伯符将军打下江东基业,不料棋输一着,阻隔在江北,江东遂成败局。譬如人在山峰,蓦然跌落山谷,其心如何?各位仔细思量。”

    鲁肃说道:“皇上的意思,心病还需心药医?”

    “不错,朕已思得一法,不知是否有效?”刘泽看了看江东的几员虎将,心内渴慕,“能否成功?还在诸位手中?”

    陈武说道:“只要救得都督性命,我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泽笑道:“非也,非也,子烈将军误会了。朕意,一旦唤得公瑾苏醒,如拒绝药石,也是难救,故望诸位齐心合力,劝说公瑾,以利康复。”

    丁奉心细,当下说道:“都督心中愧对幼平,不知幼平情况如何?”

    刘泽转头看鲁肃,鲁肃说道:“幼平将军真乃虎将,被云长生擒。”

    刘泽说道:“子敬命人将幼平将军送来皖县。”

    鲁肃说道:“是,臣这就去办。公瑾之事,请皇上费心。”

    刘泽笑道:“人言:曲有误周郎顾。公瑾精熟音律,不知身边可有乐器?”

    丁奉说道:“战阵之中,都督六玄琴不曾离手。除此之外,未有其他乐器。”

    刘泽笑道:“烦请承渊将军派人买管洞箫来。”

    凌统年轻气盛,张口说道:“未知洞箫何用?汉皇一不用药石,二不施针灸,胡乱言话外之题,莫非亦无手段可医都督病,故意推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