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让沈梨初窒息,尾椎骨瞬间酥.酥.麻麻的。

    但心脏……

    是痛的。

    身体是长期的习惯,心脏是对现实的清醒认知。

    他不爱她。

    他爱的是江沅黎。

    他的宠溺和爱意,都是透过她给江沅黎的。

    这个认知浮现的瞬间,沈梨初的身体骤然平静,但喉间却有股作呕的感觉,一阵阵的疯狂上涌。

    他每次情动时,都会用性感沙哑的声音,喊她的名字。

    阿梨?

    是阿黎吧?

    所有甜蜜都化成利刃,疯狂通向沈梨初的心脏,让她痛到身体差点儿颤抖。

    沈梨初微微垂下眼睫,挡住司宴臣炙热的目光,努力平复想吐的感觉,接一把将司宴臣推翻在床上,忍着想使劲儿扇他脸的冲动,轻飘飘的在他脸上拍了两下,琉璃般的眸子里满是得意:

    “忍着吧!”

    “医生说了。”

    “我最近不易运动,汗流到伤口里容易毁容。”

    她说完就迅速下床,端起床头放的托盘去了露台。

    司宴臣也不恼,他就爱沈梨初这股娇蛮的劲儿,被推倒索性不起来了,支着脑袋躺在床上看沈梨初吃饭。

    目光灼热。

    眼神宠溺。

    沈梨初觉得倒胃口,不动声色的转身,侧对他,才用勺子舀起汤往嘴里送。

    司宴臣虽然是变态,但做饭的手艺是真不错,这道国宴上的名菜,开水白菜,他说是特意为沈梨初学的,那会儿沈梨初感动的要命。

    觉得他好用心,自己要是什么也不做太辜负他了,就亲手给他织了件毛衣。

    拆了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