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面色阴沉,俯身抓住了这个解差的脖子。

    “你这衙役,如此虐待流放之人,今日老汉便要了你的狗命!”

    说罢,王伯手上用力,竟直接拧断了解差的脖子。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包括坐在马车里的月红和暗香。

    “咱爹他....真下狠手了啊?”

    月红喃喃自语。

    她不是可惜那解差的狗命。

    像这种面对苦苦哀求的妇女和晕倒的老人都能下狠手的人,本就死不足惜。

    这样的人一路押送犯人走下去,还不知道会害死多少条性命。

    月红曾听国公府里婆子们聊天。

    说是那些官员犯了事,流放路上要是由性情特别乖张的解差押送。

    不仅家中女眷的清白不保,到了流放地,犯人的数量更是不到一半。

    “我去帮老爹,我怕他扛不住。”

    暗香丢下一句话就跳下了马车。

    反应过来的流放队伍一阵骚乱,其他解差纷纷围了过来。

    一个骑在马上的瘦高个大声喝斥。

    “大胆狂徒,竟敢杀害官差!”

    王伯毫无惧色。

    “此人死不足惜!你们其中谁是头?”

    解差们面面相觑,他不会还想拧死一个吧?

    暗香扛着大刀施施然走了过来。

    “我爹问你们话呢,还不赶紧回答?”

    瘦高个拔出了腰间的刀,恶狠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