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部分之前应当确实有一道裂口,但现在皮肉已经腐烂,里面全是淅淅沥沥的绿色腥臭液体。

    看也看不出什么。

    “这孩子生而奇异,留在此地怕是会造成祸患。”

    术士将光溜溜的婴孩从地面上抱起来,脱下自己的外衣,将其裹了起来。

    “也罢,自今日起你就跟着我吧。”

    “我乃一江湖散人,方外术士,略通炼丹一道,名为爆炉大师。”

    “你旁边的是早你三年入门的师兄,叫龟童子,从今往后他就是你龟师兄了。”

    扶箬跟着身体反应点头。

    爆炉大师见她如此通人性,咧嘴笑了一下。

    将他胡子拉碴的下巴在婴孩柔嫩的脸上扎了两下。

    然后下一瞬,就传来婴儿挣扎的啼哭声。

    扶箬在小小的身体里,舞动着双手。

    她疼得龇牙咧嘴,想要揉一揉自己的脸。

    痛啊,仿佛被好多根针扎过。

    “师父!”

    “你多少天没刮胡子了!你怎么能拿脸来扎小师妹?”

    龟童子瞧见这一幕,赶忙跳起来抢走了师父手里的婴孩。

    果不其然,面颊处已经红了。

    师父太不靠谱了。

    虽然心善,但没脑子。

    龟童子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描述。

    直到后来扶箬能说话,告诉他有一个词叫傻白甜。

    龟童子瞪了爆炉大师一眼。

    爆炉大师尴尬地垂下头,摸着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