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缙面无表情地摇着花手说:“李狗蛋,你是在故意勾引我吗?”宁遥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看一眼易缙,又笑得更厉害。“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搞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宁遥摆摆手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别这样哈哈哈哈哈……”谢惠原本也想笑,但专业让她忍住了,甚至摆出严肃的样子,说:“笑什么笑,能不能有点职业素养?”“谢姐,是他先没职业素养的,”宁遥指着易缙,捂着肚子笑说,“他眼睛里的三分不屑,三分凉薄,两分漫不经心,两分饶有兴趣都没有!”易缙额角抽了抽:“……”“别笑了!你知道一条不过要花多少钱吗?”谢惠冷着脸说。“对不起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哈我一会儿就好哈哈哈哈哈……”几分钟后,宁遥微笑道:“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庄亦河吓得往后滑动,跳起了滑板鞋。】宁遥忍笑举手:“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这个。”谢惠:“……你以前会跳。”“我的脑子被门夹过,忘记了。”在场的人:“……”第05章一个简简单单的土味视频拍了整整一天都还没拍完,眼看都快天黑下班了,谢惠已经被频繁卡得没什么脾气了。“谢姐,还剩一半,要不不拍了吧。换个简单点的。”宁遥说。剩下的那一半就有一个吻戏。“这已经是最简单的脚本了。”谢惠没好气道。宁遥意外地扬了扬眉,说:“这还简单啊,我都学了两个土味舞蹈了。”“是,你也笑一天了。”谢惠冷冷道。宁遥摸了摸鼻子:“实在是没经验,以后有经验就好了。”“还有你。”谢惠瞪向易缙,说,“你脸部神经坏了是吗,让你做表情做不出来?只会做嘲笑和皱眉的表情?”易缙沉默地把自己的嘴角往两边提,示意自己会笑。谢惠:“……有病一样。”“是,他确实是有病。”宁遥附和道。“你也有病。”谢惠翻个白眼。宁遥笑着应道:“我确实有病。”谢惠,一个纵横职场十几年的职业女性,硬是被这两人磨得没什么力气了。“明天,明天一定要拍完。”她板着脸说,“拍不完你们就赔钱。” 易缙面无表情地摇着花手说:“李狗蛋,你是在故意勾引我吗?”宁遥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看一眼易缙,又笑得更厉害。“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搞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宁遥摆摆手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别这样哈哈哈哈哈……”谢惠原本也想笑,但专业让她忍住了,甚至摆出严肃的样子,说:“笑什么笑,能不能有点职业素养?”“谢姐,是他先没职业素养的,”宁遥指着易缙,捂着肚子笑说,“他眼睛里的三分不屑,三分凉薄,两分漫不经心,两分饶有兴趣都没有!”易缙额角抽了抽:“……”“别笑了!你知道一条不过要花多少钱吗?”谢惠冷着脸说。“对不起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哈我一会儿就好哈哈哈哈哈……”几分钟后,宁遥微笑道:“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庄亦河吓得往后滑动,跳起了滑板鞋。】宁遥忍笑举手:“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这个。”谢惠:“……你以前会跳。”“我的脑子被门夹过,忘记了。”在场的人:“……”第05章一个简简单单的土味视频拍了整整一天都还没拍完,眼看都快天黑下班了,谢惠已经被频繁卡得没什么脾气了。“谢姐,还剩一半,要不不拍了吧。换个简单点的。”宁遥说。剩下的那一半就有一个吻戏。“这已经是最简单的脚本了。”谢惠没好气道。宁遥意外地扬了扬眉,说:“这还简单啊,我都学了两个土味舞蹈了。”“是,你也笑一天了。”谢惠冷冷道。宁遥摸了摸鼻子:“实在是没经验,以后有经验就好了。”“还有你。”谢惠瞪向易缙,说,“你脸部神经坏了是吗,让你做表情做不出来?只会做嘲笑和皱眉的表情?”易缙沉默地把自己的嘴角往两边提,示意自己会笑。谢惠:“……有病一样。”“是,他确实是有病。”宁遥附和道。“你也有病。”谢惠翻个白眼。宁遥笑着应道:“我确实有病。”谢惠,一个纵横职场十几年的职业女性,硬是被这两人磨得没什么力气了。“明天,明天一定要拍完。”她板着脸说,“拍不完你们就赔钱。” 宁遥无奈抿了抿唇,片刻,他说:“对了谢姐,我能不能预支工资?”谢惠惊诧道:“你还有脸预支工资?”宁遥做可怜状,说:“谢姐,我们家都买不起菜吃了。我妹妹才初二,还在发育阶段,我弟弟还小,才五岁,我总不能让他们饿肚子吧……谢姐,我明天一定好好拍,绝对严肃拍,尽量不笑场了。谢姐~”“行了行了,你别在这儿装可怜了,你家里的事有你爸妈操心,用得着你操心?”“谢姐,你不知道吗,我爸妈早就死了。”宁遥弯起唇说。谢惠愣了愣,下意识说:“抱歉,我不知道。”“没关系。”宁遥微笑道。谢惠瞧着宁遥笑着的模样,延迟感觉到一股子诡异的冷,怎么会有人提到自己死去的父母还笑得这么高兴的。“所以谢姐,能不能给我预支底薪?”宁遥意识到自己的表情不对,又重新作可怜状。“可以可以。”谢惠无意识地搓了搓起了鸡皮疙瘩的胳膊。“我也要。”一直默不作声的易缙突然说。谢惠连忙把视线从宁遥身上转到他身上,说:“你父母也……”“没,他们活得好好的。”谢惠微松了一口气,顿时又起了气势,正想趁着骂两句,就听到易缙平静说:“我爸昨天把我妈打得遍体鳞伤,差点流产,现在正在医院,我把我爸的头打破了,现在他也在医院。我爸不会给我妈医药费,我想要点钱去给我妈交医药费。”谢惠:“……”宁遥看戏似的,说:“嚯,这么精彩。”谢惠打了宁遥一下,这种原生家庭的伤痛是不能随意拿出来打趣的,太伤人了。易缙说:“确实比你父母双亡精彩。”“你活该,这就是你的报应吧。”宁遥笑着说。“还好,比你要养两个拖油瓶的报应好一点。”易缙冷冷回应。谢惠几乎怀疑自己的听觉,怎么现在年轻人都这么狠吗,父母双亡和家庭暴力都能随便拿出来说给别人听,而且还都面不改色,似乎这只是一件小事。她又瞧了瞧杀气四溢,正用眼神打得激烈的两人,心中疑惑,他们什么时候这么恨对方了,恨到毫不客气地、丝毫没有礼貌地往对方最痛的地方捅刀。“可以么。”易缙首先收兵,看向谢惠问。“……可以。”谢惠先带两人去财务处说了一下,又递交了一些材料,就把底薪预支给他们了。“像张雷那样的周扒皮竟然听谢姐的话,允许我们预支薪水,谢姐是他的亲戚吗?”宁遥问。“我是他表姐。”仅仅一天,谢惠似乎已经习惯了宁遥忽好忽坏的情商。“哦。谢姐是个好人。”宁遥微微弓腰鞠躬,说,“我们一家老小都感谢您。”“滚吧你赶紧。”“谢谢谢姐。”易缙朝谢惠颔了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