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河在屋里也准备着账单的事儿,自己最近没人管了,花销有点大,等会得好好和婆娘“对账”才行。

    先把买渔具的花销罗列了一遍。

    过来用的线组都是东丽的碳素线和编织线,根据编制号数不同,价格在七毛到一块一米样子。

    其中碳素线最贵,一块钱一米,因为材质偏硬,信号灵敏之余还不易炸线,专门用来远投的,买了六百米。

    大力马便宜些,也花了四百多块。

    光是鱼线都这么多钱了,两套远投竿三万,青叔那边的一万是人情,回头在船上还得还掉么。

    还有两套猛犸象的防晒服2700,墨镜六百。

    买饵料也不少,来八天钓了五天,中间歇了三天,饵料花销六百出头。

    他钓鱼都不计成本的,看到有海钓活饵马上就买。

    最后就是定海竿的两万九,看着都有点心虚。

    写好账单,惆怅的点了根香烟,等会肯定要挨骂。

    来深圳八天,买钓具花了六万多,简直吓人。

    马上十五号出海,船费还要一万多鸡儿。

    出海的线组也要另外购买,等过几天和青叔一起去,那个要一块五一米,一次出海带个3000米才够,也就是4500块。

    嘶!

    想到这里他整个人打了个激灵,晚上得交多少次公粮啊,草。

    怀着忐忑的心情,过去胡乱的洗了个澡。

    进屋之后艳艳还准备让他帮忙吹头发,毛巾还没解开就被推倒了。

    卧室里的音乐还在响着,掩盖了夫妻重逢的快乐。

    “干嘛这么猴急啊。”波光流转的美目横了男人一眼,享受着被吹头发的待遇。

    想到刚刚的情景,脸上微微一热,好刺激。

    秦大河没有回答,勤勤恳恳的忙活着,头发各个角度都吹了一遍。

    今天必须给婆娘哄好了。

    “头发不要吹太干,不然头发会枯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