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娇道,“不就是因为你不肯配合,又不肯吃药。”

    “那只是次要,主要是因为你。”

    “因为我?”傅明娇指着自己,“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没有唆使她不给你治疗。”

    “因为你没弄清楚事实就在她面前说我和张玉在一起,导致她对我产生误解,你说和你有没有关系?”

    傅明娇脑袋有点乱,“你和张玉在一起跟温锦有什么关系?”

    “她和张玉有点过节。”

    原来如此!

    傅明娇替温锦打抱不平,“那你更活该,知道温锦和那个女人有过节,还跟她走那么近,换我,我也不搭理你。”

    傅棱琛抿着唇,“我不是叫你来拱火的,知道该怎么做么?”

    “不知道。”傅明娇摇头。

    “不知道就动动脑子,这件事办不好,学画的事想都别想!”傅棱琛丢下威逼利诱,拉开车门上车离开。

    ……

    傅棱琛到金爵会所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包厢气氛热闹,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

    见他进来,大家主动把沙发的主位让出来。

    傅棱琛过去坐下。

    “琛哥今晚红光满面,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去,”傅棱琛嗔对方一眼,“喝你的酒去。”

    对方笑道,“祁少说了,今晚琛哥请客,让我们千万别客气,这已经是第五瓶了。”

    傅棱琛点了根烟,吹着白色烟雾,爽快的道,“尽管喝,五十瓶都不是问题。”

    祁明礼在旁越看越傻眼,穿开裆裤的时候都没见这个男人兴致这么好过,他踢了踢旁边的秦湛,“像不像一只开屏孔雀?”

    秦湛笑笑,不予评价。

    傅棱琛和其他人聊了两句,转过脸来,就看到祁明礼瘫在沙发,眯着眼,一副醉眼迷离的看着他。

    “我又不是第一次请客,至于把自己喝成这德行?”傅棱琛损他。

    祁明礼笑了笑,坐起来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傅棱琛,两个人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