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禾禾。”沈夫人将青禾搂进怀里,声音哽咽,“你怕是,怀上君上的孩子了。”

    青禾浑身一僵,小手不自觉地抚上腹部。

    她想到燕烬近半个月,反常的温柔与占有欲,以及最近每每承欢的最后,她反常的难耐。

    她那个时候以为,是在她的反哺下,他更厉害了……原来不是,是那时候他就已经解开了体内的禁锢。

    蔓延到她四肢百骸,让她难以承受的,是燕氏与生俱来的强横血脉……

    ——

    两个月之期转眼就到了尾声。

    整整三日,青禾既未进宫,也不曾上朝。

    燕烬在天枢宫内焦躁不安,手中的朱笔不知折断了多少支。

    今日就是最后一日了,明日……明日她是不是就要去找那个裴景明了?

    这个念头让他胸口发闷,几乎窒息。

    终于,他再也按捺不住,换上常服便直奔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