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在沈家发疯的时候,另一侧主卧的窗帘被夜风吹起一角,漏进零星的月光。

    青禾膝盖紧贴床沿床单,雪白的背脊在黑暗中起伏如浪。

    她的手臂实在无力的厉害,额头抵着枕头轻轻吸气。

    今天一进门,连灯还没开,她就被摆弄得羞耻极了,原来她的抗拒,在男人面前不过是小菜一碟,只要他不再顾念,就能轻而易举地镇压她的反抗。

    她错了,可是明明大学里,好多女孩子都穿短裙,呜呜~

    而且今天这一身,绿色短针织加上白色短裙,也是他快递送到沈家的。

    凭什么她不能穿?

    豪华大平层内,站着的男人有着高大挺拔的背影,肆意又放纵。

    江宴似乎是看穿了女孩的抱怨,更狠地放纵着叫嚣的血液。

    他不能打她、骂她,但是如果不教训她,估摸着下次还敢穿成那样去外面招摇,得长长记性才行……

    真丝枕套被抓出更凌乱的沟壑……

    A市上空的云在夜色中不断积聚,原本平静的云层被突如其来的气流搅动,每一次气流的深入都像一场小型风暴。

    随着气压持续降低,很快整片云层剧烈翻腾。

    (删掉凑字数,审核不让写自然环境……)

    雨水倾泻而下,滋润着干渴的大地。

    公园里柔韧的海棠花东倒西歪的挺过暴雨的洗礼后,欢呼着生长。

    暴雨过后,残余的云絮也在月光下舒展身姿,带着满足的慵懒缓缓飘散。

    ——

    沈清欢站在落地窗前,指尖轻轻敲击着手机屏幕。

    录音文件静静躺在文件夹里,像一条蛰伏的毒蛇。

    她死死盯着那段音频,思绪翻涌。

    这份录音确实能证明他们暗中勾搭,可若真公开了,江宴执意娶了沈青禾,这录音顶多是惹人背地里笑话,明面上没人敢议论分毫。

    而且沈清欢太清楚沈家人的态度了,表面上她是沈氏继承人,实际沈青禾才是名正言顺的婚生女,受尽沈家上下的青睐。

    贸然打自己家的脸,固然会引来爷爷对沈青禾的不满,可她这个继承人的位置,也未必坐的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