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亭眉眼含笑,放心大胆地勾住陈争渡,把他的头压得更低。灵巧的舌尖探入他微凉的齿缝。陈争渡顿了顿,漆黑的瞳孔映出宋溪亭近在咫尺的面容。他配合地张开唇,任由对方胡乱亲吻。而后学以致用,反勾住他滚烫的舌。到最后竟是宋溪亭先败下阵来,红着眼角喘息,而陈争渡仍旧是一派从容之色。他稳住凌乱的呼吸,丝毫不服输。“哥哥,我储物戒里有本册子,你想不想看?”第51章 赌坊窗外漆黑如墨,寂静无声。屋内的烛火不知何时熄灭。视线受阻,感知就显得更为清晰。宋溪亭抬高下巴,难捱地喘着粗气,一手在床榻胡乱摸索,不知抓到什么东西,像是用料上等的缎子,滑溜溜的,触之冰凉。然而此时此刻,他也顾不上这东西贵不贵,死死攥在手里不放。他再次意识到,陈争渡九州第一剑修的名号不是弄虚作假。浅浅翻看两页。几乎就将册子里的内容悟了个八九不离十。除了一开始动作生涩,弄得宋溪亭有点难受,差点扯着嗓子让他停下,结果越到后面就越是变得食髓知味起来。宋溪亭甚至觉得,如果再多给他半盏茶工夫,恐怕他就能触类旁通,学得炉火纯青了!陈争渡用干净的指腹轻轻拂过宋溪亭湿红的眼角,替他抹去泪痕。直到这时,宋溪亭才发现,自己刚刚胡乱抓的赫然是陈争渡褪下的外袍,熟悉的祥云天禄暗纹映入眼帘。不知怎的,他感觉脸颊轰得烧了起来。一切结束后,宋溪亭躺在榻上累得动都不想动。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做这种事,躺着什么都不干的人也会如此精疲力竭,和书上描述的完全不同!可是为什么感觉陈争渡的手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洗尘诀念完,他就恢复成了昔日仙风道骨的陈道君,一派清雅绝尘、高风峻节,说他刚去斩妖除魔了亦不为过。简直太不公平了……宋溪亭气得蒙上被子。但没过多久就被陈争渡掀开,强行露出脑袋。“……哥哥,你也太霸道了。”宋溪亭瞥见他干净修长的双手,顿时有点无来由的恼羞,说话气鼓鼓的。 陈争渡不置可否。折腾了大半夜,宋溪亭终于开始犯困。他不由分说滚到陈争渡怀里,眼皮再也支撑不住,慢慢合上。半睡半醒间,他似乎听到陈争渡在说话。可惜那声音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他压根没听清。“别吵,睡觉。”宋溪亭有点不满地咕哝了声,很快沉沉睡着了。-第二日,宋溪亭醒来时,陈争渡已不在身边。这是理所当然的。陈争渡每日卯时雷打不动起来修炼,而他则是个懒人痞子,睡到日上三竿都不为过。好在恶歧道不分白天昼夜,不管什么时辰外面都是一片漆黑。宋溪亭睁眼说瞎话安慰自己:现在肯定没到午时呢!结果等他洗漱完毕下楼,其他人早都已经不知去向。只有陈争渡在楼下等他。“哥哥,早啊!”宋溪亭打完招呼,坐下吃早膳,不动声色打量对方。不知道这个狐术解了没有?看陈争渡的样子,好像是解了。所以他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他纠结这个问题纠结半晌,可是如今下了床,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问出口!只能顾左右而言他:“二师兄他们呢?”“按计划监视飞龙宗。”宋溪亭点点头,又开始想自己今日要怎么单独去见白衣观音,心不在焉喝了口粥。就在这时,他看见客栈门口路过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出声叫住对方:“凌萱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咦,怎么不见你师兄?”按理说在恶歧道这种危险的地方,珩阳不应该让他师妹一个人出来。看来是出事了。果然,凌萱脸色苍白,像是整晚都没睡好的样子,声音沙哑道:“我师兄不见了!”“珩阳是如何不见的?”宋溪亭倒了杯水,放在失魂落魄的凌萱面前,安慰道,“不要紧,你慢慢说。” 宋溪亭眉眼含笑,放心大胆地勾住陈争渡,把他的头压得更低。灵巧的舌尖探入他微凉的齿缝。陈争渡顿了顿,漆黑的瞳孔映出宋溪亭近在咫尺的面容。他配合地张开唇,任由对方胡乱亲吻。而后学以致用,反勾住他滚烫的舌。到最后竟是宋溪亭先败下阵来,红着眼角喘息,而陈争渡仍旧是一派从容之色。他稳住凌乱的呼吸,丝毫不服输。“哥哥,我储物戒里有本册子,你想不想看?”第51章 赌坊窗外漆黑如墨,寂静无声。屋内的烛火不知何时熄灭。视线受阻,感知就显得更为清晰。宋溪亭抬高下巴,难捱地喘着粗气,一手在床榻胡乱摸索,不知抓到什么东西,像是用料上等的缎子,滑溜溜的,触之冰凉。然而此时此刻,他也顾不上这东西贵不贵,死死攥在手里不放。他再次意识到,陈争渡九州第一剑修的名号不是弄虚作假。浅浅翻看两页。几乎就将册子里的内容悟了个八九不离十。除了一开始动作生涩,弄得宋溪亭有点难受,差点扯着嗓子让他停下,结果越到后面就越是变得食髓知味起来。宋溪亭甚至觉得,如果再多给他半盏茶工夫,恐怕他就能触类旁通,学得炉火纯青了!陈争渡用干净的指腹轻轻拂过宋溪亭湿红的眼角,替他抹去泪痕。直到这时,宋溪亭才发现,自己刚刚胡乱抓的赫然是陈争渡褪下的外袍,熟悉的祥云天禄暗纹映入眼帘。不知怎的,他感觉脸颊轰得烧了起来。一切结束后,宋溪亭躺在榻上累得动都不想动。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做这种事,躺着什么都不干的人也会如此精疲力竭,和书上描述的完全不同!可是为什么感觉陈争渡的手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洗尘诀念完,他就恢复成了昔日仙风道骨的陈道君,一派清雅绝尘、高风峻节,说他刚去斩妖除魔了亦不为过。简直太不公平了……宋溪亭气得蒙上被子。但没过多久就被陈争渡掀开,强行露出脑袋。“……哥哥,你也太霸道了。”宋溪亭瞥见他干净修长的双手,顿时有点无来由的恼羞,说话气鼓鼓的。 陈争渡不置可否。折腾了大半夜,宋溪亭终于开始犯困。他不由分说滚到陈争渡怀里,眼皮再也支撑不住,慢慢合上。半睡半醒间,他似乎听到陈争渡在说话。可惜那声音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他压根没听清。“别吵,睡觉。”宋溪亭有点不满地咕哝了声,很快沉沉睡着了。-第二日,宋溪亭醒来时,陈争渡已不在身边。这是理所当然的。陈争渡每日卯时雷打不动起来修炼,而他则是个懒人痞子,睡到日上三竿都不为过。好在恶歧道不分白天昼夜,不管什么时辰外面都是一片漆黑。宋溪亭睁眼说瞎话安慰自己:现在肯定没到午时呢!结果等他洗漱完毕下楼,其他人早都已经不知去向。只有陈争渡在楼下等他。“哥哥,早啊!”宋溪亭打完招呼,坐下吃早膳,不动声色打量对方。不知道这个狐术解了没有?看陈争渡的样子,好像是解了。所以他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他纠结这个问题纠结半晌,可是如今下了床,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问出口!只能顾左右而言他:“二师兄他们呢?”“按计划监视飞龙宗。”宋溪亭点点头,又开始想自己今日要怎么单独去见白衣观音,心不在焉喝了口粥。就在这时,他看见客栈门口路过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出声叫住对方:“凌萱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咦,怎么不见你师兄?”按理说在恶歧道这种危险的地方,珩阳不应该让他师妹一个人出来。看来是出事了。果然,凌萱脸色苍白,像是整晚都没睡好的样子,声音沙哑道:“我师兄不见了!”“珩阳是如何不见的?”宋溪亭倒了杯水,放在失魂落魄的凌萱面前,安慰道,“不要紧,你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