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华是医院的副院长,骗她是药干了粘床上,以此混淆男人那东西,宋满全然没有一点的底气。

    宋隽言扫了一眼宋满,脸上不辨喜怒,“估计是保姆看错了,那晚上老爷子找我和大哥聊了很久的。”

    是了。

    她亲眼看见他们聊完,从老爷子书房出来。

    之后她还替宋廉明准备了宵夜。

    吃完,宋廉明就回了房,哪里有时间去找宋满。

    大概真是自己看错了。

    阮文华削了口气,抬眼,瞧见宋满肿得老高的脸,蹙了蹙眉,“是我着急了,不过你也是,半天问你,你不说,要把我急死才安心!”

    长辈没有向晚辈道歉的规矩。

    做错也不行。

    但其他人家至少会关心,让晚辈心里好受一些。

    阮文华才不管那些,她即便关心,也只是担心宋满受伤,破相,影响日后的联姻。

    宋满咽下苦涩,“是我不好。”

    嗓音还夹缠着几分怨几分怒。

    是在怪自己不分青红皂白打她。

    阮文华心里乱糟糟的,不愿面对宋满,语气生硬道:“我去找张辅导员。”

    说着往外走。

    陈默也识趣退到门外。

    办公室里只剩下宋隽言和宋满两人。

    宋隽言走近,盯着她的脸,“疼吗?”

    宋满不回答他,身子却稍稍侧过去,背对他。

    宋隽言蹙眉,攥住她胳膊,强迫她面对自己。

    “说话!”

    宋满眼泪一下就掉了出来,“你凶什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