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中的男子就如同苦行僧,不见荤腥即便想,也不会太过执着。

    但成婚后,鱼水一欢,连听到声音也能在脑海中构建出画面。

    戚修凛闭上眼,不由得更加燥热。

    潮儿吃饱喝足,打了个嗝,嬷嬷也没将他抱走,父子俩见面总要相处一阵。

    他起身去了屏风后,看到卿欢正在整理衣带,伸手去摸巾子。

    他将巾子递给她,视线往下一扫,看到她丰挺的身前。

    似乎大了很多。

    “难怪昨夜,总觉得与之前不同。”无论是手感还是轮廓。

    卿欢一愣,猛地拉上衣襟遮住那整片细腻白皙的宝地,“哪有不同,是你错觉。”

    她自己是能感觉出来,不然怎么会被个奶娃娃禁锢在宅子里,出门半个多时辰便能察觉胸口越来越沉重。

    但她也曾忧心,因孕期而堆积的丰盈,现在还牢牢地黏在肚腹上。

    “夫君可会觉得难看?”她咬着唇,拉过他的手,贴着依旧微微凸起的小腹。

    只是比之前柔软不少。

    戚修凛掌心之下,隔着衣衫揉捏几下,不免心旌荡漾,“哪里难看,我觉着还差一些,再多吃点,更好,以往你就是太瘦了,风若大一些都不敢叫你出门。”

    卿欢脸红,拨开他胡乱摸的手。

    两人便挨着潮儿,轻声说些话,潮儿如今两个多月,又是开春的季节,不愿被襁褓束缚,便整日穿着小衣小裤,厚实的小袜,连手上也套了罗氏亲手做的笼子。

    便是怕他抓伤自己。

    戚修凛将他抱在怀里,潮儿就直勾勾盯着他,咿呀着说了听不懂的话。

    父子俩交心一般,你咿一声,他应一句。

    卿欢在边上看着心头软乎乎,眼圈微微红了,背过身去擦拭眼角时,被他看到。

    “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昨晚,我弄得你身体难受了,需要用药吗?”他想得多,将潮儿放下拉她到了身侧,直要去掀她的裙摆。

    她吓一跳,按住大手,“没有,是瞧你们父子这样,心里高兴。”

    戚修凛嗯了声,沉默几息,又问,“那就是很舒服?”

    卿欢抬头,看进他黑沉沉的眼底,顿时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