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戒指虽然变形了,但可以找人融了重新打。

    “老师,这不是您买给师母的吗?我不能要,暂时还有钱。”

    钱老不舍的又看了看,“给你你就拿着,现在我不是你老师了,不听话了怎么着?”

    林兆同偶尔都受不了钱老这狗脾气,就不会好好说句话吗。

    “哎呀老钱你干嘛,要不这样,金戒指你先藏着,小凡等真没钱了就来跟你老师要。这种时候咱们都别客气,金戒指可以再买,命只有一条,咱们都好好的,说不定还有光明的那一天。”

    能等到嘛?

    林兆同也不知道。

    但必须有这样的信念才能坚持下去,目标没了,就怕他们也撑不住了。

    陈凡回家时林向北在擦头发,院子里的洗澡水还没倒,他蹲下就端起来。

    “不用了,我自己倒吧!”

    陈凡已经不由分说的端去门口倒了,又弄点凉水洗了一遍。

    “柴是不是不太够了,明天我去山上捡点。”看到另一个盆里泡着她换下来的脏衣服,拿起搓衣板和板凳,坐下就洗。

    “唉唉,真不用!你这是怎么了,打鸡血了?”

    平时虽然也很能干,但向来各做各的,怎么还洗上她的衣服了。

    陈凡沉默片刻,“我就是想干点什么。”

    林向北在他旁边蹲下,“怎么了,心情不好?”

    “有一点。”

    “那就别洗衣服了,走,跟我跑跑步去。”

    林向北拉着陈凡出门,把门锁好,说好路线便跑起来。

    起初陈凡还能跟得上,渐渐就体力不支,林向北却连呼吸都没乱。

    他知道每天早晨她都跑步、跑完回来还要打一顿拳,他一直以为自己体力还行,结果还比不上比他小四岁的林向北。

    可是不管做什么,陈凡都不是轻言放弃的那种,坚持又跑了一段,“我不行了,跑不动了。”

    “别啊,这才跑多远,继续跑,快点,我拉你跑!”

    林向北拉着他又跑了十几分钟才停下,陈凡直接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