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没回答。

    她的目光死死钉在窗外——程北枭正弯腰为黎曼系鞋带,就像当年为她系一样。

    “程太太……”护士欲言又止,“您别看了。”

    “叫我苏小姐吧。”她轻声道,“反正,他也没把我当太太。”

    凌晨两点,房门被粗暴踹开。

    程北枭满身酒气跌进来,领带松散,昂贵的西装上沾着黎曼的香水味。

    苏晚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狠狠按在墙上。

    “你满意了?”他掐着她的下巴,“看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耍得团团转?”

    苏晚挣扎着推他:“你看清楚,我是苏晚!”

    “闭嘴!”程北枭突然撕开她的睡衣,灼热的唇碾过她每一寸肌肤,“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疼痛混着快感席卷而来。

    在程北枭咬住她锁骨时,苏晚终于崩溃哭喊:“是!我想要的从来只有你!”

    程北枭动作猛地顿住。

    “五年了……”苏晚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腕,“我每天看着你和黎曼卿卿我我,还要装作无所谓……”

    泪水砸在他手背上,烫得惊人。

    “程北枭,我宁愿你杀了我,也好过这样折磨我……”

    晨光刺眼。

    苏晚蜷在凌乱的被褥里,浑身青紫。

    浴室传来水声,程北枭已经穿戴整齐走出来。

    他瞥见床单上的血迹,眉头拧紧:“昨晚是你设计的?”

    “什么?”

    他站在床边系领带,声音比昨夜更冷:“演技不错。”

    苏晚裹着破碎的睡衣坐起来:“昨晚说的都是……”

    “省省吧。”他甩下一张支票,“你的真心,我三年前就见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