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会和她打招呼的佣人都不敢看她。

    她刚想询问怎么回事,秘书就说:“林小姐,程总在主卧等您,请您立刻上去。”

    主卧气氛压抑得不像话,程北枭坐在床边,床头柜上放着的平板反复播放着一段视频。

    陆远坐在病床边,看苏晚的眼神温柔缱绻带着悲伤。

    苏晚眼角泛红,同他对视。

    俩人像极了一对苦鸳鸯。

    程北枭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至身前,大拇指划过她的脉门:“解释解释?”

    “那天他来看我,我们聊了一会。”

    他点点头:“他怎么知道你住院,你说的。”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这是认定他们是约好的了?

    “是黎曼说我装晕倒博取你的同情,他才知道的。你要是想他不知道,就管好你的老婆,别让她乱说。”

    力气加重,苏晚能感觉到手腕吃痛。

    “黎曼她不会做这样的事。”

    他放软了语气:“乖,你如实说,我不生气。”

    苏晚想起了陆远说的,一夜之缘的情人丢了卡地亚的手镯,程北枭觉得是“苏晚”偷的。

    听时,她就觉得很不适。

    自己面对才觉得解释的每一句话都被对方否认,是一件多么委屈的事。

    “是不是你得先查过才知道。”

    苏晚甩开程北枭的手,既然解释没用,那就不需要解释了。

    “没有查过就言之凿凿说她不可能做,你真当她是什么善良小天使吗?”

    她本以为骂黎曼,会让程北枭震怒。

    程北枭没有,甚至他还长腿交叠,摆出一副耐心听她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