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追出门,就看见煎包一路加速,跳上长沙发,借着程北枭的腿当成跳板,跳上了猫爬架。

    “……”

    它还挺会找垫脚的。

    程北枭在看财经早报,听见动静掀起眼皮看她。

    “赶紧洗漱,你今天要和我去公司。”

    苏晚跟他去公司能干什么?

    “为什么?”

    程北枭一副懒得和她解释的模样,捡起了煎包散落在他身上的猫毛,瞥了一眼煎包。

    那眼神是威胁吧?

    苏晚啧了一声,转身回去换衣服了。

    她还是穿自己的衣服,没碰衣柜里那一堆名牌。

    程北枭似乎对她的穿着不满,她装作没看见。

    她不是觉得死人的衣服忌讳,只是越了解越多他们的关系,越觉得那些衣服穿不得。

    吃了早餐,她想把煎包关回主卧。

    有了昨天的教训,煎包缩在猫爬架最顶层的小木屋里,怎么也不肯出来。

    程北枭又出了门,她实在是没时间抓蒸包,就只能让管家帮忙抓捕。

    一个早上忙得鸡飞狗跳的。

    等上了车安静下来,她才察觉到,昨晚她为了避免煎包出逃,反锁了门。

    今早,煎包没有开门就溜出了卧室,那是谁开的门?

    而且,那个梦,是真实的记忆还是只是她在管家的描述里臆想出来的梦境?

    苏晚张开手掌,掌心里是那个翠竹胸针。

    程北枭在处理邮件,抬眼看了一眼胸针。

    他轻微挑了一下眉,要不是她一直紧盯着他,这样细微的表情变化很难发现。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