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垂眼看着戒指,她本以为程北枭只想给她贴上禁止接触的标志,可当她看见程北枭也戴上了婚戒时,她又不懂了。

    程北枭似乎没有戴婚戒的习惯。

    或者说没有戴戒指的习惯。

    他和黎曼好像就没订购婚戒,或许有吧,她没怎么见过他戴。

    那为什么要和她戴?

    这个戒指不是她的,他现在的妻子也不是她。

    无论如何,都不该是她和程北枭戴上婚戒,这算什么?

    苏晚转动着戒指,压抑着心中的暴躁,看似理性的询问他。

    “你给我戴上这个,还陪着我戴,你想过黎曼会怎么想吗?”

    程北枭拧眉:“你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不在乎黎曼伤心吗?”

    程北枭笑了,被气笑的:“比起我,你更关心她的情绪?”

    苏晚不想关心他们的情绪:“黎曼要是知道了你给我戴上这个戒指,会给我找麻烦的,我讨厌麻烦。”

    程北枭没说话,乌黑的眼眸倒映出她的身影。

    她眼神真挚,难分真假。

    他试图从她脸上找出半分嫉妒不满的情绪,没有。

    有的只有不想处理麻烦的厌烦。

    “受着。”

    两个字,足以表明他的偏私。

    苏晚摘戒指的动作一顿,程北枭从身边经过,离开了别墅。

    她以为他今晚会在别墅留宿,他还是踩着夜色离开了。

    她感觉到心又空了些。

    煎包在她的脚边打转,她俯身抱起猫。

    下楼时,她询问管家:“我一直住在主卧,没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