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最次的选择。

    之后的几天,苏晚带着黄琴琴去找了其他公司的老板。

    不是当场拒绝就是和唐众一样,当时聊得愉快,后面一拖再拖。

    黄琴琴多少也猜到了是程北枭搞的鬼。

    她没多想,单纯以为程北枭是咽不下她离开还要大闹一场的气。

    “他就是这样,得不到就要毁掉。”

    说完她叹了口气:“当初晚晚就是这样,他得不到,费尽心思找回来毁掉。”

    “我早有准备,你不用担心我,反正最差也就这样了。”

    她在大闹一场前,就做好再也不做这一行的准备,现在这个结果在她的预料之内,她没有多少失望。

    苏晚觉得挫败,就算再努力也抵不过程北枭的一句话。

    那天晚上,她又做了关于“苏晚”的梦。

    梦境不连贯,她在梦境中挣扎,每次以为的挣脱不过是投入下一个梦境。

    就在她要放弃挣扎时,电话铃声把她拉出了梦境。

    她拿过一看,是管家来电。

    电子时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两点。

    管家这时给她打电话,难道是出事了?

    她连忙接起。

    的确是出事了,但不是管家,而是程北枭。

    “先生赴宴醉酒,想要见您,您现在有时间吗?”

    苏晚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哑着声音说:“他有病吧?现在凌晨两点多,见我干什么?”

    “醉酒就让他去睡觉。”

    说完,她就想挂掉电话。

    管家突然说了一句让她心动的话:“您或许能从醉酒的先生那问出煎包在哪。”

    这段时间为黄琴琴的事忙得焦头烂额,都没时间找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