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次都张着大嘴的样子,看着有些吓人。

    就在它要下口时,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了它的嘴。

    “瞄?”

    在它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没能咬苏晚时,俩人骑的马就超越了它的马。

    程北枭留下一句:“带它出去。”

    苏晚跟着说了一句:“别让它睡着。”

    可怜的煎包被工作人员抱走去醒神了。

    她话音刚落,马就一改快走风格,拼命飞驰。

    好像晚一点就得没命。

    惯性带着她撞进程北枭的怀里,加快的心跳让她感觉到无比刺激的感觉。

    她在这一瞬间好像放弃了所有烦恼。

    程北枭也不敢带她多跑,她还有脑瘤,不适合过于刺激的运动。

    带她饶了一圈就把她丢给了教练。

    教练在前面牵着马,引导着苏晚学会让马前进,让马转头,让马加速。

    在她学习过程中,程北枭骑着马呼啸而过,英姿吸引着她的目光。

    苏晚听得漫不经心的,教练也察觉到了。

    这个时候强行教,不仅不能提高效率,还会适得其反。

    她就和苏晚闲聊起来。

    “那匹马叫安安,才三岁,还是个少年。”

    苏晚看出来了,它比她身下这匹马要活泼些,带着青少年的冲劲。

    “它很帅,为什么要叫安安。”

    据她观察,这应该是一只公马吧?

    “因为它出生时很孱弱,我们都希望它平安。”

    苏晚很意外,它那么壮实,都快赶得上赛马了,以前竟然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