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北枭似乎知道苏晚要问什么,直接说:“你有梦游的毛病,半夜推开门把自己砸在床上。”

    苏晚立刻否认:“不可能。”

    如果她梦游,组织会提醒她。

    程北枭今天穿着一件舒适的休闲衬衫,看起来很有腔调。

    他端起咖啡,眼底多了层笑意:“不然你怎么解释你从沙发到了卧室?”

    苏晚心神一震。

    程北枭知道了,她昨天是打算睡在沙发上的。

    也应该是他把她带回卧室的。

    可不管是背还是抱还是扶,她都没有记忆,那就说明她睡得很死。

    她不会在不熟悉又没有可靠的人在的情况下陷入深度睡眠。

    所以,她潜意识里觉得程北枭是可靠的人?

    怎么可能?

    苏晚否认这个想法,觉得自己是疯了,有这样的猜想。

    她打消这个念头后,对程北枭说:“昨天我不是故意睡沙发的,我只是太累了。”

    说完她就觉得还不如不说,此地无银三百两。

    程北枭眼底的笑意加深:“我对你睡在哪里不感兴趣,只是你下次梦游注意点,别往我身上砸。”

    她根本没有梦游!

    想来是程北枭带她回到房间时,她做了点什么。

    可做了什么她已经不记得了,也不好问。

    她瞪了程北枭一眼。

    程北枭剥了个鸡蛋,喂煎包。

    “也不要往人怀里滚,两米的床被你挤得变成一米五。”

    苏晚不清楚程北枭说的是真是假,她不记得了。

    可起床后,看床单上皱皱巴巴的痕迹,就能窥见点他们睡觉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