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呼——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夜里,我被缠到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你是谁?”一张口,我的声音被折磨的无尽沙哑。

    他并没有回答,温凉粗粝的手掌滑过我细腻的肌肤,所到之处皆让我为之轻颤。

    “别碰我……”

    “求你,别碰我……”

    我的苦苦呢喃换来的只是对方更加变本加厉。

    他捏住我的那只手突然用力,迫使我发出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嘤咛,“唔……”

    “不许我碰?”他声音犹如寒潭坠泉,清冷到让人头皮发麻,“白清浅,这是你们白家欠我的!”

    似梦似幻间,我竟分不清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发生的。

    察觉到我的分神,他怒极般胡乱朝我脖子上套了个吊坠,“一百年了,这笔账你们该还了!”

    还没等我看清这吊坠的模样,拴在上面的红绳犹如一只手般扼住了我的喉咙,那种窒息愈发明显。

    “呃……我快要……死了……”

    恍惚间,我看到墙上随着烛光摇曳的影子。

    在我之上根本没有什么体型健硕的男人,而是……而是一条盘旋吐信的蛇!

    “啊——”

    我一声尖叫,人彻底没了意识。

    ……

    我叫白清浅,出生那天偏赶上几十年不遇一次的泄洪,我妈和接生的稳婆当时被湍急的洪水给卷走,最后连个尸首都没找到。

    几天后随着洪水退去,我竟然被一口黑木棺材给送了回来。

    小小的婴孩后脖颈莫名多了一块蛇纹胎记。

    村里有人议论,当年我外公的父亲为了治蛇缠腰,听信江湖术士的偏方,上山抓蛇扒皮取胆造下的孽。

    后来,白家后人都会得这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