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柳扶砚去了哪?也不知道楚辞现在怎么样了。

    大概很晚的时候,我吃过晚饭都要睡了,他才回来。

    一进来,眉头就紧锁成一团,“都是谁来过这里?”

    “怎么?蛇鼻子比狗还灵敏?”我看了他一眼,翻身打算继续睡。

    “你不是和家里人的关系并不好,他们过来找你做什么?”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更加猜不透他想问什么?

    “那你呢?”我反问,“你明知道我和家里人的关系不好,为什么还在我受伤之后,第一时间把我带回这里?”

    他没有回答,而是和衣躺在了床的另一边。

    我这是个单人床,还是一块破木板搭建的。

    原本我的房间和我的床,都让给了沈丛,现在能有这么一个房间,已经是我自己收拾了储物间得来的。

    他还要上来挤?

    白天扯到伤口,我本来疼的就烦,现在被他挤着,更加烦躁。

    “你是一条蛇,睡不睡都行,怎么就非得上来挤呢?”

    “是嫌我还不够惨吗?”

    一说话,我伤口疼的就不行。

    当时真是蠢到家了,再来一次,大家一起死正好,我谁也不救!

    他忽然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下面。

    我也是没想到,这时候他竟然会……

    反应过来后,我黛眉紧蹙,“大爷,我现在奄奄一息的,你好意思吗?”

    他嘴角勾了勾,没有说话,而是猛地俯下头来。

    我以为他要吻我,下意识的别过去头。

    但预想中的吻没有落在我的唇上,落在了我心口的位置。

    隔着一层单薄的轻纱睡衣,他嘴唇的温度是那样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