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玄关换好鞋,阿慈谷步美走进屋内环顾一圈,不禁好奇出声:“奶奶,爷爷呢?”

    “你爷去码头和老邓伯下棋呢。”说罢,老人就准备去厨房给几人切西瓜,还不忘回头再提醒一次:

    “步美,二楼房间都收拾好了,带同学们上楼把行李放下休息会,坐车都累坏了吧?”

    迎着老人慈祥的目光,西片局促地抓着双肩包带,连连摇头表示没事。

    “走吧。”

    木楼梯被五个人的脚步压得吱呀作响。

    “宫村,你和西片一个房间,我们三位女生一个房间。”几人站在二楼的木走廊过道,阿慈谷步美指着两个相邻的房间。

    “嗯嗯。”阿纲和西片同时点头。

    “当然啦,如果你想和硝子酱一个——”

    “走啦步美酱,我突然感觉好累。”

    “唔……唔……”

    她打趣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硝子猛地捂住嘴巴,高木默契配合着硝子,拉开木门让硝子把她拖进房间里。

    “两位,等会见。”高木朝西片俏皮眨眨眼就踏进那间房间,拉上房门。

    “别看了,门都关上了。”阿纲拍了拍西片的肩膀:“我们也进去放下行李吧。”

    “哦…哦哦。”

    阿纲推开蓝色木门就有一股淡淡的樟脑味扑面而来。

    房间大约十五平米,墙面有些泛黄的痕迹,靠近窗户的天花板有片雨水洇出的浅灰色水印。

    左手边是两张折叠好放在发黄榻榻米上的蓝白格子床单,正对门的老式藤编衣柜门关不严实,露出半截衣架和叠好的毛巾。

    墙角立着掉漆的金属晾衣架,挂着件忘记收走的深色防晒衣。

    “接下来要在班长家待七天,有点想不到。”西片把包放在窗台下的折叠桌上,开始打量起即将要住七天的房间。

    “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阿纲打趣一句,把背着的包往榻榻米上随意一丢,盘腿坐下。

    “咚咚咚……”

    还在讨论着接下来七天怎么过的两人同时看向木门。

    “门没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