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做了酸菜鱼,险些没把大家馋死。

    窗口打饭的时候,阿姨稳定发挥的手抖技术在轮到叶轻时,突然医学奇迹地好了。

    “叶轻,这个你多尝尝,不够再来加啊。”

    “谢谢。”

    “不用谢,跟我客气什么,呵呵……”

    排在后头的犯人,正好是刷完马桶,累得腰酸背痛的哥们。

    结果餐盘一怼过去,就见阿姨得了帕金森。

    一勺子菜到盘里,只剩酸菜了。

    “我曹……”

    他气得想爆粗,冷不丁就被阿姨扫了一眼。

    那眼神,跟刀子似的。

    带着杀气。

    他就一私造火箭筒,误卖给国外,被判战争罪进来的中年大叔,干也干不过,只好憋屈地走了。

    “实在太欺负人了!

    不就一开始刁难了下小屁孩,至于记恨这么久吗?”

    他把盘子撂在桌上,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对面狱友半点分食的意思都没有,三两下吃光酸菜鱼,还颇为意犹未尽地冲他招招手。

    “你小点声,也不怕被姓曹的听见。

    这里食堂到花园里的,都是她的人,难道你就没看出来?”

    “看出来了啊。”

    中年大叔撇撇嘴,更郁闷了。

    “整这么一帮年轻女人进来,我还以为是给咱们开开荤呢,哪有二十几岁来当打饭阿姨的。

    没想到第一天,隔壁牢房的小子就被拧断了胳膊。

    徒手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