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玺总算学聪明了一点,知道拿什么东西才能讨好我。

    除了X别,他和我几乎长得一样,就连母后父皇都很难分清我二人。

    魏玺便央求着我,让我顶替他去听课,他才可以出去玩。

    切,这个不成器的废物,脑子里除了玩也装不下其他东西了。

    我答应了他。

    此后,便是我代替他去听张太傅的课。

    年岁渐长,我自认文韬武略,样样JiNg通,而魏玺却是个十足的纨绔,身T还差劲。

    在偌大魏g0ng只有两个嫡系皇家血脉的情况下,父皇母后应当会看出我的价值。

    然而,并没有。

    父皇还是将皇位传给了魏玺,而我只得到了一个长公主的名头。

    父皇好偏心,他甚至连半点实权都不肯给我!

    多年的嫉妒Y暗情绪笼罩心头,我整个人逐渐变得扭曲,越来越恨魏玺,对权利的渴望也攀升到了顶峰。

    终于,在母后也病逝后,我到底还是对魏玺下了手。

    我要皇位,他就得做我的垫脚石。

    当我第一次端着掺了慢X毒药的汤药给魏玺之时,我心脏蹦到嗓子眼,快要跳出来了。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魏玺,细致到他每一个动作都刻画进脑海里。

    “姐姐,怎么了?”魏玺放下瓷碗,不解地问,“可是我今日仪表有何不妥?”说着,他还低下头巡视自己一番。

    天子九章华裳,华贵明珠冕冠,衬得他更加俊美如神,威严不可侵犯。

    我呼x1有点紧促,生平第一次做坏事,生怕出了差错,竟紧张到沁汗。

    魏玺捏着丝帕给我擦拭额头汗珠,眼神关切,漆黑的眸专注盯着我,眸底满是信任,他甚至没有让太监试毒就将汤药一饮而尽。

    想到这,我一时间有点心虚,避开他的眼,不敢与之对视。

    深夜,g0ng殿内人声寂静,昏h烛光摇曳,空气中只听闻烛火哔啵声,魏玺忽然觉得喉咙g涩,浑身热了起来。

    儿时,男nVX别特征不明显,姐姐和他长得也差不多,就如同照镜子那样。

    但随着年龄增长,小时候眼中强大的姐姐忽然变得娇美YAn丽起来,肌肤吹弹可破,身姿匀称苗条,穿着繁复g0ng裙走路时步步生莲,好似天g0ng仙n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