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寻常姑娘,他给个纯银簪子贿赂她,她帮忙探探消息也就完了,怎么还琐琐碎碎地什么事都写在信里同自己说。越桃就说什么一个姑娘欢喜你才会玩个兔儿灯都跟你说的,姑娘家不欢喜你肯定理也不理人。

    沈弘宁还骂他这个悦姑娘七岁能拿案首陛下都已经知道了,多厉害的姑娘啊这么欢喜你你别不知好歹,赶紧把她拢过来。

    庭悦咳嗽了好几声,她当年是为了什么把兔儿灯都写进信里来着的?不是陆云起他自己先写了三两页过来的?这这这不是他写了这么多字,自己回信不写多点不礼貌吗。

    怪不得她十二岁刚上京程越桃和沈弘宁就默认开始磕CP,合着他俩当时是真对彼此没意思硬生生被这些僚机撺掇成有意思的?

    陆云起搂着她还笑;“处泽兄在北边,晓得你我成婚还特特去了信来骂我,骂我怎么这么多年才把你拢回家,而后他问我娶了女官人是不是日日被欺负的,我还回了他说是。”

    庭悦倒在他怀里笑:“我如何欺负你了?陆小爷莫要随意编排我清名。”

    陆云起紧拥着她不放,外衣已经卸了:“楼大人欺负末将怎能说是编排清名,夫妇之间的事,准大人欺负末将是末将欢喜极了你呀,处泽兄也常说自己被夫人欺负的。”

    别煽情了别煽情了,咱两睡大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