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陈业有些意外。

    他没想到零妙居然主动告知了他令牌在哪。

    “没什么意思,我信你说的,我信你是着急要去救人,那你就去吧。”零妙也不再遮掩自己对陈业的看法。

    “我现在还是动不了,令牌就插在我头发上,你自己拿吧。”

    陈业闻言一看,果然见一根银簪插在零妙的发髻上。

    刚才他只顾着搜零妙的身,却忘啦还有头的部分也可以探索。

    陈业慢慢拔出那根银簪,忍不住问道:“这就是你们忠庆门的令牌吗?”

    零妙闻言笑了,“谁说我们忠庆门用的是令牌?”

    陈业拿着银簪看了看零妙,有些默然。

    “江湖帮派之间确实会使用类似令牌那样的东西,但我们忠庆门用的不是千篇一律的令牌,而是直接用个人的贴身信物作为信号。”

    “令牌太容易伪造了,而使用贴身信物就没那么容易被发现。”

    零妙盯着陈业手里的银簪看,“尤其是刻了更私密符号的贴身信物,就更不容易伪造了。”

    陈业立刻认真翻看手中的银簪,发现银簪上细细刻了一个“地”字。

    “地?怎么刻了这个字?”陈业纳闷道:“我以为会是‘妙’字,或者‘虎’字。”

    “妙”取自零妙的妙、或者“虎”取自零妙所统领管辖的落虎堂,也说得通。

    而这个“地”有什么来头,陈业确实想不到关联。

    可这也正说明了,如果旁人得知零妙用的是银针作为信物,而不知银簪上还刻了个“地”字,就很容易被忠庆门的人发现是造假的银簪。

    “虎和地之间的关联不是很简单吗?”零妙冷哼一声,“龙飞于天,虎行于地。”

    “方老大管着擒龙堂,我管着落虎堂,我的信物上自然就刻着‘地’字呗。”

    “而且天第一,地第二,正好与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地位说个清楚明白了。”

    陈业随即举一反三道:“这么说来,方彦的信物上刻着的就是‘天’字咯?”

    零妙对陈业翻了一个白眼,不置可否道:“这我可没说。”

    “不管怎么样,还是得多谢你仗义相助。”陈业不再赘言,把银簪好好揣进怀里收好。

    “拿了我的银簪,后面你想怎么做?”零妙好奇问道,“我想听的是你的原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