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当上市长、省长的,那都不是事儿!”

    “铁柱叔,可不敢这样说,我可没有那么大能耐,能把副县长做好,就已经很知足了。”

    司马阳觉着这些老亲旧眷们越说越有点离谱了,就赶紧出来谦虚着打圆场。

    “那不行!肯定还得升官,阳阳升到巾车市长,咱们官亭村就能跟着沾光了!”

    杨铁柱把话又说回来了。

    不过,司马阳还是能理解的,村里人就这样,一切都是从能否沾光角度,去看待你的官位和职务。

    村里人慢慢散去,司马阳送走最后一个本家叔叔司马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四十分了。

    他关上院子的大铁门,回到堂屋客厅,人还没来得及扭身关屋门,就一头栽在地下,又晕过去了。

    不过,虽然司马阳猝然摔倒,昏晕过去了。

    但司马东、司马良臣他们却并未惊慌失措。

    他们家的人,也没有像普通人那样,遇到这种情况,那是大呼小叫、呼爹喊娘。

    司良臣年轻时候,做过村里的赤脚医生,虽然医术不怎么样,但也是行医一辈子了。

    对付年轻小伙子的这种晕倒,那还是小菜一碟,手到擒来的。

    还有一个,司马阳这种眩晕症,是很小的时候就得上的。

    前些年在家上小学、初中时,还时不时的大病,发病的次数多了,他们见怪不怪的。

    司马阳这个病发作的时候,不用找别的医生,司良臣三针两针就能给针灸好。

    见司马阳关门时晕倒了,司马东和郭玉莲两口子,马上跑过来,把孩子就地放平。

    这时,司良臣也已经从堂屋立柜里拿出了银针,迅速在司马阳的太阳穴、眉心、人中、耳后等几个穴位,扎上了银针。

    一分钟时间不到,司马阳就醒过来了。

    司良臣老两口、司马东郭玉莲两口这才长舒一口气。

    “阳阳,我给你配的药丸,你现在怎么没吃吗?怎么这眩晕症又犯了?”

    等司马阳苏醒坐起来了,司良臣一脸关爱地问道。

    “哎!这个病都好多年没有犯了,我就没吃了。

    不想今年竟然犯了两次,我手上也没有药了,就没有接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