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是酒店自带的睡衣,松松垮垮,不是很合身。

    只有腰间系的带子,很容易就掉。

    她趴着,又动了身子,变成侧过来面对着天花板。

    肩膀那块直接掉了下去,白皙的肩头整个露了出来,一直延伸到锁骨。

    苏暮很瘦,锁骨最精致。

    冷白的一片,晃人眼。

    大概,是个男人都会喜欢这个画面。

    谢朝言无言。

    谁也说不清这一刻他是怎么想的,眼里又有没有划过什么其他神色。

    可能也有惊艳,也有杂想,或是一些更过分的,比如她那么白,咬下去会不会留什么痕迹?

    男人本性,皆是如此。

    但是也有可能,他什么都没想。

    谢朝言弯身。

    伸手,帮她把衣服拉了上。

    苏暮又翻了个身,谢朝言没再看。

    直起身,出去。

    走廊偏冷,他找了处墙靠着,点了根烟。

    刚刚那一幕仍没散,包括指上的那种触感。

    他抬眸去看顶上的白炽灯。

    看着烟雾扩散。

    烟是个好东西,最能让男人清醒。

    可是有时候烟也不好,证明心里有了事。

    回味,或是什么。

    凌晨四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