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既沉摩挲着茶杯,他下意识看向俞z歆。心有所属的女人,就应该是指俞z歆了。

    至于哪个容易,哪个不容易。

    傅既沉问他:“你以前上金融投资学时,老师没考过你们,如果有一袋种子,你是选择撒在一片什么都没有的土地上,还是撒在杂草丛生的荒地里?”

    荒地能长出草,自然就能长庄稼。

    可杂草太多,会汲取一部分营养,影响庄稼的长势。想要庄稼长得好,那就要费神费力去除杂草,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

    什么都没有的土地,可能它是一片肥沃的土壤,最后是大丰收。

    涨停。

    也可能,它是一片盐碱地,什么都长不出。

    跌停。

    血本无归。

    傅既沉:“反正都不容易。”

    季清远用水杯跟他碰杯,什么都没说。

    餐厅那边,俞倾在吃餐前水果。

    她趴在盘子上,把蓝莓一颗颗叼走。

    俞z择坐过来,“你就不能优雅点?”他把牙签放到她面前。

    俞倾没用,抱着盘子吃自己的。

    她问俞z择,“傅既沉跟季清远这么有共同语言?聊一晚上了。”

    俞z择:“同是天涯沦落人。”

    俞倾细细品味这句话,“孩子都生了,季清远不会还没转正吧?”

    俞z择也不知道其中细节,“可能。”

    俞倾小声问:“是不是季清远做了对不起我姐的事?”

    俞z择也拿了一块水果吃,“据我所知,没有。”

    俞倾点点头,她不理解的是,“我姐愿意结婚,愿意生孩子,结果就是不愿接受老公。这日子得过得多拧巴。”

    反正她光是想想,都受不了。